计他们俩谁也没想到这把用来给她防身的东西,最终才是要了她的命吧!
“师父,爸妈,对不起了!”
她打开枪口下的那枚迷你三棱军刺,义无反顾地插进了自己胸口。
刹那间,血液顺着军刺的沟壑流了出来。
汪田甜仿佛感觉不到痛处般拔出利器,鲜血喷涌而出,尽数流入郝?心口处的伤口。
那些血液也尽数被神奇的吸收。
汪田甜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郝?的脸,慢慢觉得头晕眼花,身体乏力。
一股冷意从胸口开始蔓延全身。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知道自己要死了,方才的郝?想来也经历了一遍她如今的感觉吧。
他也和自己一样绝望又庆幸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在看到郝?的眼睫微微颤动后,便伸手在自己拿出来的包包里取出那枚当初容华送给两人的印章放到他的手心。
“我希望,你有一天,能冲破这牢笼,不必再被人支配!”汪伏在郝?耳边,声音微不可闻。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烟消云散,无力地苦笑了一下,整个人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队长!”
“队长你没事吧!”看着醒过来的郝?,众人纷纷围了过去。
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郝?微微睁开了眼睛,一行泪迅速从他的眼角滑下。
他伸手一抹,不解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就如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心如刀割的感觉。
“我……怎么了?”
“方才真的好险,幸好那枪打偏了没打中你的心脏,不然你现在人就没了!”一人将他扶起来。
“那人呢?抓住了吗?”郝?问。
“那人……哎?那人哪儿去了?”正要脱口而出,却发现不知道自己要说的人是谁了。
“那人已经被我杀了。”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郝?微微蹙眉看去,是一个长相十分惊艳,身挟万种风情的美人。
他看着走到近前的女人皱了皱眉,“你……”
李青径直撞入了他的怀抱,“?哥,我好担心你!”
郝?有些茫然,却下意识推开她,正要说话,他的一众兄弟起哄了。
“队长,你就是这么对待嫂子的啊?知道嫂子被掳了上来,你可是跟疯了一样,这是怎么了?”
“嫂子?”郝?皱眉,将人和称呼联系起来的时候竟然心里有些犯恶心。
李青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累了吧?我们先回家吧。”
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面混乱的厉害,根本无从理起。
他想伸手嗯嗯额头,发现自己手里正抓着一枚印章,他随意地将其装进兜里,又弯下腰捡起自己余光里看到的小巧手枪。
目光在落到那把三棱军刺上的血迹之后,心口突兀地痛了起来,瞬间失去意识。
等回到医院之后,他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傅家大少,李青是他的未婚妻,而他刚申请下来结婚申请,就是为了她。
但越是如此,他心里的不安越是明显。
“还不舒服吗?”李青提着一只保温桶走进了房间。
郝?手中正抓着一只印章,印章上半部分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绵羊,下半部分则可这名字,可这枚印章却仿佛是坏了一般,下面模糊不清,像是被谁恶意划坏了。
李青看了一眼那枚印章,“这印章好可爱,是送给我的吗?”
她说着就要伸手过来拿。
郝?却下意识收了起来。
李青神色微僵,她说:“医生说你马上就可以出院了。”
郝?嗯了一声。
即便大家都说这是自己的未婚妻,可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