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摇有一些的内疚。
她怎么会随意就听别人的挑拨呢。
“易姐姐,我没胃口,头好晕。”
文殊看上去有些虚弱。
这句话倒不是撒谎,昨天大半夜的折腾,自然受了点凉。
“怎么回事。”
易蔷伸手摸了摸文殊的脑袋,感觉到手心的温度,微微皱眉:
“我们去医院,你在发烧。”
叶帆看着紧张的易蔷,有些无语。
若是放在平常人家,发烧的话吃两粒药片不久好了。
谁会花冤枉钱去填补入院费,不得不说有钱就是任性。
看着文殊有些苍白的脸,叶帆勾唇笑了笑:
“既然不舒服,不如让我把一下脉吧。”
“不用了,我就是有点发烧。”
文殊刚准备和易蔷站起来,却被叶帆一句话打断了。
文殊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表面上还是文弱的样子,似乎有些害怕叶帆。
“易小姐,只是把个脉而已,就算没什么大问题,也算放心了。”
叶帆完全没有搭理文殊的拒绝,转头看着易蔷,一本正经胡扯着。
“不要小看发烧这种事情,有时候可能会有其他的问题。”
“文殊,让他帮你看看吧。爸爸说过他的医术还凑合。”
易蔷微微思索,便拉着文殊在沙发上面坐下。
易忠建自然提到过叶帆的医术,只不过原话不是凑合罢了。
叶帆在沙发上面坐下,手指搭在文殊的手腕上面。
然后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来文殊的的确确没有外表上面那么单纯。
“蔷蔷,我回来了。”
一个疲惫的声音传了回来,易忠建算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昨天晚上接到齐管家的电话,说是易蔷带着文殊回家里住,晚上和叶帆闹起来,易蔷要赶走叶帆。
让易忠建担心了一晚上。
自己好不容易请来叶帆,自然也知道叶帆绝对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可是记得门口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爸。”
易蔷看着门口的父亲,眼底微微动容。
即使再冷漠,她也无法无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付出。这也是为什么她虽然厌恶叶帆,但也没有把事情做绝的原因。
“怎么了。”
看着再给文殊把脉的叶帆,易忠建稍微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并不像齐管家说的那么严重。“文殊病了。叶帆给她看一下。”
易蔷伸手接过易忠建手里面的行李,给人倒了一杯温水。
“没什么事情,吃点退烧药就可以了。”
叶帆收回手,目光落在文殊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面,多了几分的嫌恶,似乎再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叶帆本来就猜测了一些,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心狠。
“嗯。”易蔷低低应了一声,无论怎么样,在自家父亲面前,还是要给叶帆几分面子的的。
“但是文小姐,如果你再不注意点的话,可能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叶帆看着文殊和易蔷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随之补了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
文殊的脸色有些难堪,那种药物,认识的人并不多,自己也是碰巧得到。
叶帆看上去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知道。
“流产了三次,再这样下去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叶帆面上无比的同情,一副医者仁心的样子,似乎真心为文殊考虑。
“一会我写个药方,多少能调理一下身体。”
叶帆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三个人的表情各有特色。
文殊是愤怒,怨恨,易忠建是不可置信,毕竟文殊的年纪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