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被气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沈辞能有一天不作妖吗?
“这才安生了几天,这贱婢又开什么酒楼?”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太子妃再也没有派人盯着沈辞,一是因为火锅店的房契与地契已经在她手中,而沈辞全身上下没了她所需要的东西,自是不必耗费那么多心力在她身上。
另一方面则是,她从心底认为沈辞只是一个凭运气上位的庶女,需要她劳心劳力的盯着吗?
有那闲工夫,她还不如多睡两天的美容觉来得舒坦。
唯一让她心里有点芥蒂的便是她与萧嘉朗之间的暧昧关系。
不过据下人回话,朗儿又迷上了风月场所的姑娘,也没有再与沈辞碰过面。
她高高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看来朗儿对沈辞的兴趣是一时的,对她更说不上长情。
“酒楼是昨日刚开的,做了很多活动,去的人也多。可能众人就图个新鲜,过不了几日,他们便会想起我们火锅店的好,就回来了。”杨定远还不想被太子妃的眼刀飞死,挑了几句好听的说。
太子妃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怒道“过几日是几日?沈辞到底有多大能耐?不过是开了一家酒楼而已,怎么会将京城所有的食客都抢走?”
这些下人干什么吃的?如此简单的事儿都办不好,还让沈辞钻了空子!
那飘香酒肆就开在火锅店对面,不就是明摆着要与她的火锅店抢生意吗?
碧儿一边帮她顺气,一边说道“当日沈辞那般简单的同意拿火锅店来换雪狼,或许她早就想好要这么做了。”
“这小贱蹄子是要与本宫杠上了,那好,本宫倒要看看,是谁先趴下。”太子妃气得横眉冷竖,全然没了贵妇的优雅,余光瞥见镜中模样,额头的皱纹好像又深了几分,心底愈发烦躁。
杨定远听太子妃如此说,心神稍定,突然找到主心骨的感觉让他的思维也活跃起来,“娘娘可有什么打算?”
太子妃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咬牙切齿道“打算?自然是要她的飘香酒肆开不下去。”
碧儿多嘴说了两句,“京城酒肆少说也有上百家,火锅店却是只有我们一家,食客们为何偏要去飘香酒肆,而不来我们的火锅店?”
她的想法也是大多数人不解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种类型的店,怎么会存在竞争关系呢?
“或许是山珍海味吃多了,腻着了,想尝尝萝卜青菜也说不定。”杨定远对火锅店的菜肴很有信心,尝过的都说好。
就连朝中许多以嘴刁闻名的权贵都是店中常客。
生意怎么可能会差?
他瞧着沈辞开的飘香酒肆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家酒肆罢了,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道菜,还能吃出比火锅还要新鲜别致的菜肴来?
太子妃烦躁的心又定了定,“说的是,做生意哪儿有事事一帆风顺,不过是生意差了几天而已,你们没必要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属下命掌柜去飘香酒肆探查,掌柜回来之后说,那家就是家黑店,一碗水煮白菜都要卖到一百两,沈姑娘的心着实是黑啊。”杨定远认为说好听的会让太子妃不高兴,那不如说点飘香酒肆的坏话。
太子妃一高兴,可能就不追究他办事不力的事儿了。
但杨定远没料到的是,这一次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一百两一碗的水煮白菜都有人吃?那家店是给客人下蛊了吗?”太子妃的眉头不但没有舒展开,还因此而再次皱起。
一百两一碗的水煮白菜都有人愿意捧场,他们家的麻辣火锅却无人问津,这是何道理?
碧儿拧眉询问,“火锅的味道可是与之前别无二致?”
“别无二致,沈姑娘对火锅的配方从不藏私,沈姑娘在的时候用什么配方,沈姑娘走之后,我们还是这样做。”杨定远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