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儿任由亓大夫检查,医者虽然能自医,但是到底是有些地方她自己看不清楚。
“夫人可曾吃过什么药?”亓大夫开口问道,他看虞月儿的脉搏好像并非没有用过药,而是有药物将这毒素压抑住了。
虞月儿点头,“我也是一个大夫,所以就随意给配了一点药与方子,不知能否有用?”
亓大夫听到这里高看了一眼虞月儿,他倒是没有想到虞月儿竟然还会医术,“不知夫人可否将每月的药浴方子给我看看?”
虞月儿点头随后看了一眼身后,让自己身边的小荷将药方拿出来。
亓大夫来到药方,对比刚刚查出来的症状,一边称赞,一边在感叹,“夫人这药用得很妙啊!”
虞月儿笑了笑,低下头,“亓大夫缪赞了,我这虽然能压得住体内的毒,可是中间要什么解毒,我倒什么都不知道!”
“夫人若是都知道要我等做甚!”亓大夫笑着说道,将药方收到了药箱之中。
随后嘱咐说道,“夫人这药浴倒是可以用,不过啊,这具体的药方以及具体的解读之法,我还得回去找一本医书查看一二,不知我这想的是对还是不对!”
听到这句话,墨昀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样,十分感激的看着亓大夫。
虞月儿拍拍她的手,对着亓大夫说道,“若是亓大夫,当着有法子之后,还希望能多与亓大夫切磋一下儿,正好府上也有两个有名的大夫。”
亓大夫点头。好说好说。他自由了之后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了,自然这些对于他来说很正常。
当天墨老夫人拉着虞月儿说了很久的话,让她好好养病,暂时不要担心其他的,负伤的一些事情有墨老夫人在。
不过自从这天之后,墨昀也是每天早出晚归,虞月儿时常难以见到他的脸,好像两个人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却很少能够见面的一样。
于是乎虞月儿便时常去找墨老夫人说说话,顺便跟亓大夫切磋一下医术。
墨老夫人天天看着女子过来,虽然嘴上有些不太情愿,可心里到底是高兴的。
“你这孩子若是没事儿去街上转转,听闻最近有不少首饰店出了新花样,你们啊,年轻的孩子就应该穿好的带好看的。”墨老夫人拉着虞月儿的手笑着说道。
虞月儿看着墨老夫人十分淘气地说,“墨老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不过是想要陪陪祖母而已,这外面的花样啊,大部分都是我描绘出来的,若是祖母喜欢我便让人一箱一箱的送过来可好?”
“你呀!”墨老夫人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祖母可生气?”虞月儿盯着她,面纱之下的脸上都是一种好笑的姿态,“祖母可是生气,侯爷未曾陪过你?若是祖母生气了,我便回去好生和侯爷说说。”
“我倒是不生气,只是心疼你,陪着我一个老婆子在这里呆着!”墨老夫人有些感慨,回想自己年轻时候,恨不得不出现在家中老人面前。
“那祖母可别心疼我,我呀,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倒是祖母,这些天要是睡的不安稳,可以和我说,我最近可是有闲工夫的。”虞月儿要向话题拐到另外一个方向,她看了看站在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月菊,十分善意地笑了笑。
月菊没有将之前那些药的事情说给墨老夫人听,对于虞月儿来说已经是不错了。
不过这一天,虞月儿收到了来自宁王妃的帖子。
素净的花纹,旁边印着宁王妃的私印,先前她还以为是有人送错了,拆开上面一看,才知道是送给自己的。
原来是宁王妃吃完了自己的药,现在身体大好,便想要邀虞月儿去府上小聚。
虞月儿原本不想去的,可墨老夫人觉得他每日待在府上,对于身体多有不易,便直接推着他,让他出门。
虞月儿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