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扔了。”
“别。”禾筝合起手掌,明知药效会变了,可看季平舟吃了,总有吃下这些,就跟能跟他生死与共的错觉,“我吃。”
那一口满满的药堵到喉咙。
她吃惯了这些药,生吞都无所谓,可这次,却觉得刺喉咙。
喝了口季平舟手上的水才缓和过来。
临睡前,他将她整个搂进怀里,贴着耳提醒,“以后吃药都得分我一半。”
禾筝闭着眼,还是有泪打湿了睫毛,她将脸贴着季平舟心跳的地方。
闷着声,“你不怕我再发作吗?”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但你又不是心理医生。”
季平舟看了眼床头柜,也不是是真是假,便说,“我准备了镇定剂,等你发作了就打一针,药到病除,比那些破药管用多了。”
禾筝的郁结忽然被他的玩笑清除了,双手拢的更紧,好似认同了他的话。
那么多医生,都不会比他治的好。
他本身,就是她的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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