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两名庄丁,往持剑的受伤少年走去。
这时,少女先一步冲到受伤少年的身旁,将受伤少年扶起来,口里急切地问道“哥!你伤得怎样了?”
受伤少年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望着她,说道“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并无大碍。倒是你,妹妹,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嗯,哥,我没事了。”少女哭着说道“倒是你,你别骗我了。方才我都看见你吐血了,你还说什么没事。”
白衣少年来到二人面前,向受伤少年问道“你伤势如何?”
受伤少年抱拳向他行了一礼,有气无力地说道“受了一点内伤,调养一下便好。多谢恩公出手相救,我兄妹二人感激不尽。”
一旁的少女也向白衣少年道谢“多谢恩人,我们二人感激不尽。”
白衣少年笑着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罢了,你们不必客气。对了,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像是王家庄的人,他们为何追杀你们?”
只听得受伤的少年愤然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兄妹二人姓凌,刚来绥宁不久,是官府安置在原陈村的新村百姓。前几天王家庄的人强拆我们的房屋,霸占我们的田地,还让我们充当他们的佃户。我们与他们王家庄抗诉理论,哪知道他们直接派人动手,不仅打死打伤村里的大部分父老乡亲,还将他们都抓了起来,说要拿他们做下人奴仆。我们兄妹二人见机不妙,逃出新村,去绥宁官府告发王家庄。不料绥宁镇原先的武里长调任,现任的武里长与王家庄沆瀣一气,不管事也就罢了,还让王家庄的人抓我们。”
旁边的少女补充说道“不仅如此,王家庄的人坏事做尽,他们为了霸占武院招生的名额,还对其他新村实力较强的参赛人员,用各种手段打压控制。很多人都被他们威胁,不得不放弃参赛,有些不从的,则被王家庄的人打断手脚,甚至废掉武功,赶出了绥宁。”
白衣少年皱起眉头,问道“王家庄垄断招生名额,违规打压参赛人员,官府不管也就罢了。难道武院招生的人也不管吗?那几个宗门的人都坐视不理?”
凌姓少年摇摇头说道“武院招生那几个人与三大庄关系匪浅,名额基本上被三大庄内定了,林叶两家或明或暗也在打压新村的参赛人员,王家庄的行为不过是比他们两家更加大胆猖狂罢了。至于那几个宗门的人,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招生的,而是来绥宁办其他事情。因此,对于绥宁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们自然也不管。”
白衣少年沉默半响,问道“如今你兄妹二人有何打算?”
凌姓少年苦笑着说道“自然是离开绥宁了。可眼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唉……”
白衣少年奇怪地问道“这又是为何?”
凌姓少女说道“哥哥和我本想偷偷地回村里拿上行李盘缠离开绥宁,到别的地方去。谁料半路被王家庄的人拦截追杀,若非遇见恩人,我们兄妹俩只怕难逃一劫。如今我们没有盘缠行李,即便出了绥宁,衣食住行也无从保障。因此,哥哥才说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白衣少年听了,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塞入凌姓少年手中,说道“这里有些银钰,拿上它,你们兄妹赶紧走吧,尽快离开绥宁。”
他拍拍凌姓少年的肩膀,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凌姓少年连忙在后面问道“不知恩公高姓大名?今日之恩,在下来日必当厚报。”
他一边说着,一边跪下来。
旁边的少女跟着跪下,口里同样问道“敢问恩人高姓大名?好让我们兄妹二人铭记在心,日后也好知道如何报答一二。”
“我的姓名无足轻重,今日救人,不过是随意为之!”白衣少年说道,“你们不必多问,尽快离开此处吧,以免再生意外。车夫大叔,耽误了你一些时间,我们走吧。”他登上马车,坐回原位,让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