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东西!” 她看人的眼神立刻变得嘚瑟而斜睨过去。 “我们很熟,是特别熟的熟人,你不会想抛开我们吧?”谢宁义立刻坐直了问。 “那可不好说。我们最多算是认识,勉强算是熟人。当然也仅仅止步于能勉强聊天的熟人,至于关系熟到什么程度,还真不好说。”她开始唠叨起来。 谢宁义表示了自己的鄙夷之色,“大家共同作战过,还在一个锅里吃过饭,这关系还不叫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