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是想联手逃走,只有靠凤倾华动手,而且凤倾华身后还有战北霄的军队,温白若是想硬碰硬的话,也要好好思量一下。
他对温白更是不留余地,“我光明正大就是想跟夫人更进一步,却并不会伤害到了其他人,做不出两面三刀的事情,我的为人夫人再清楚不过,要不然她也不会同意我们一起去雪山寻药,而温白你就不同了,借刀杀人用的挺顺手,其心可诛,还硬要往自己身上贴金,扯什么都是为了百姓。”
元莫寒越说越起劲,简直停不下来,“有你这种德行有亏的国君,南虚百姓何以存信守本,介时律法难以施行,有异心的大臣更会以此为借口攻击你这位虚伪人君,社稷动摇人心不稳,你这个国君一上街就会被扔臭鸡蛋烂菜叶,人人唾弃。”
温白捂住了耳朵,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的形象一直都是温润仁君,他一点也不想被如此诟病,他要封住这悠悠之口,他要做流芳百世的英明国君。
“住口,来人啊,将元莫寒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他身边的侍卫却一个都没有动,他们看着元莫寒那个疯颠的样子,都怕被他突然发疯而动用催蛊术,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凤倾华连忙伸手拦住,“慢着,温白,你可知元莫寒以身伺蛊的事情,他身体中就有一只母蛊,若是此母蛊被激发出来,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无一幸免。”
她这样一说,侍卫们更不敢动,温白思忖了片刻,“既然如此,为了大家的安危就暂且免了这板子,但要将这牢门再加固两道铁链,地牢外面加三倍的内卫看守,困也要将他困死在牢中,这样的祸害千万不能再放虎归山。”
元莫寒冷冷地看着温白,“这就恼羞成怒了,战将军的生命全都系在你的一念之差上,你千万不要让百姓们寒心,若是你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被传播出去,只怕你这君上之位也就坐不稳了。”
温白怒道:“你少来这一套,想用这些威胁孤,你打错算盘了,为了百姓的安全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出这个牢门一步的。”
凤倾华见二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示弱,她觉得今天此事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回去好好捋一下其中利害关系,再想办法找出一个万全之策。
“元公子,你稍安勿躁,君上也不必说的如此斩钉截铁,我看此事需要要时间冷静一下,我先告辞了。”她转身想离开。
温白哪能轻易让她走,将手一挥,侍卫们马上会意上来就亮出了兵刃将凤倾华拦下,他们面无表情手中的佩刀闪着阴森寒光,她倒不怕这些酒囊饭袋,她若是想闯出去不过是费一番功夫,但她觉得此时还不是动武的时侯。
她转回身眼神灼灼瞪着温白,“君上,你这是何意?难道我连回竹院的自由的也没有了?”
温白抿了抿嘴唇,平静道:“夫人何必多此一问,以夫人的本领竹院哪里困得住夫人,我身边又有杨煜那种耳根软又心善的人,你若是出了这牢门,岂不是如同出了宫门一般。”
凤倾华皱了一下眉头,难道杨煜并非是告状之人,是他将杨煜抓了起来?她心中本来还想着出去之后想办法见到玉妃,以自己救过玉妃性命的交情,想必她会施以援手,但如此看来,玉妃一定也不会再见自己。
温白这是做好了所有准备,她的心越来越绝望,如一颗石头滚落悬崖,落入那不见底的深渊,她太高看温白了,有些人一旦变成了禽兽就会比禽兽还不如。
“你想怎样?”她面如冰霜声音如刀刃一般凌利。
元莫寒从她的话中听出来原来她一直被困在竹院之中,原来她被软禁了,他马上怒道:“温白,你这个畜生,竟干出这种令人不耻之事,将自己的恩人囚禁起来,夫人,对待这种人还不动手等什么呢。”
她还在犹豫着,气氛剑拔弩张起来,温白重新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