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娆也不说什么,乖乖地坐在了床上,低着头让阳阳给她上药。
阳阳上药的时候十分的小心,边涂着药,边还轻呼着妈妈的伤心,十足的一个小暖男。
等着药上完之后,辛娆就亲了亲阳阳的小脸颊,将人抱到床上“谢谢宝贝,妈妈一点也不疼了。”
可阳阳还是正肃地眯着眼睛,仿若是泛着嘀咕一般的“妈妈下次要小心。”
辛娆很认真地点头“好,妈妈一定不让阳阳担心了。”
等着两人睡着后,祁墨辰打开了房门,借着细微的灯光,看着熟睡的人,余光缱绻着一下,紧拧着辛娆的脸,久久都没有挪开。
娆娆,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觉。
第二天,辛娆还是照常去上班,可她还没进工作室的大门,就瞥见着一旁早早等着她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辛家鸣。
辛娆眯着幽深的弧度,稍显抬眼一下,想要绕过他的视线,直接进工作室。
辛家鸣见到辛娆的样子,不悦地凝着沉沉的弧度“站住。”
辛娆应声地停下,斜睨着余光“不知道辛总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辛家鸣一听辛娆是这个态度,紧蹙着眉头,很是不悦,看了看四周“混账东西,你是这明明跟自己父亲说话的吗?”
“父亲?”辛娆先是挽了挽讥讽的唇瓣,随即轻蔑地开口“您真的要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辛家鸣的面色更难看了,为了避免被其他看见“换个地方说话。”
换个地方辛娆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她也不想被工作室的人看见。
相比,辛家鸣心里的觉得她是辛家的耻辱,她更加觉得,辛家鸣才是辛家的耻辱。
昨天本来能抓着辛家鸣什么把柄的,要不是舒玉兰和越以菱突然出现的话。
不过那也没关系,反正她知道的东西也不少,不差那么一时。
另一处地方,辛家鸣稳稳的拧着眉头“离开帝都,不管你去哪,就是不要出现在帝都。”
说着,辛家鸣就拿出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辛娆斜睨着一眼他手上的支票,五十万?还真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现在的五十万能干什么,她买一个房的钱都不够。当然了,她也不是稀罕辛家鸣的钱,只是觉得讽刺。
辛娆双手环胸,十分讽刺都勾着唇角“辛总打发叫花子呢,不说帝都,其他地方也都是寸土寸金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想谋杀自己的女儿呢。”
“你……”辛家鸣的面色一阵铁青,还是重新开了一张支票过去,“一百万够了吧?”
辛家鸣真的以为辛娆稀罕他的一百万,可惜了,只要辛娆想要的,只用她一句话,祁墨辰就会给她更多。
辛娆微微地捏着那张支票,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然后当着辛家鸣的面将支票撕了“我还真的不稀罕你的钱,你要是有那个闲工夫的话,还不如多管管自己。”
因为辛娆撕了支票,辛家鸣的面色极为铁青“逆女,你知不知道你撕的是什么,就算是你给你们工作几年也赚不到一百万。”
辛娆的面容平静,淡淡地看着一眼辛家鸣“能不能赚钱是我的事,辛总还是回去吧,你的要求我是不会同意的。”
她要是没猜错的话,是于丽桦撺掇辛家鸣让她离开帝都的,为的辛可萱吧。
可惜了,辛可萱的事情可不是她一手造成的。
看着辛娆就那么离开了,辛家鸣的神色极为难看,恶狠狠地瞪眼地上被撕碎的支票,上车,看向司机“回公司。”
工作室。
辛娆才坐下不久,宣雅就捧着一杯开水进来了,神情欲言又止“娆娆姐,你……”
辛娆缓缓地抬着视线,目光在宣雅的脸上“怎么了,有什么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