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俊再问商丘贺,商丘贺已经最醉到不省人事了。
阮俊的酒却是醒了大半儿。
他去了趟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头被过道里的冷风一吹,更是清醒了。
清醒过后的他返回包间,坐在椅子上,开始逐字逐句地回忆刚刚商丘贺和他说的话。
他说他对不起陆少,和尤小念联合起来欺骗了陆少。
他还说,陆少那晚醉酒什么都没和尤小念做。
他还说,孩子是陆少的不假,但不是尤小念生的。
妈呀!
阮俊这么捋了捋,思路瞬间清晰了不少。
孩子,那个孩子是不是若晴生的啊?
阮俊细细地回忆着念琛的样子,他样子是和陆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假,但是他的唇和若晴的一样,还有他耳朵上的一个俗称拴马桩的小肉疙瘩,和若晴的位置一样。
这是董楠这几天无意当中和他说的,说她居然看到了陆久琛的儿子耳朵上和若晴同样的位置,长了一个拴马桩(小肉瘤),大小形状居然一样,董楠觉着可笑,不知道陆久琛在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这个小肉瘤想到若晴。
现在阮俊这么一分析,瞬间觉着若晴当年的孩子并没有死,而是极有可能被尤小念给偷梁换柱了。
阮俊顾不得管黎耀明和商丘贺了,出去打了辆出租车,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回到家,董楠已经睡了。
阮俊一把把董楠给提溜了起来。
“楠妹,楠妹,有重大发现。”阮俊晃着董楠。
董楠很累了,晚上有喝了点儿酒,根本眼睛都睁不开,她推开阮俊,责怪着,“真是讨厌,人家都睡了呢,你就是再有什么重大的发现,也等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说,我等不到明天了。”阮俊激动极了。
董楠却昏昏欲睡,不想理会阮俊。
“楠妹,念琛有可能不是尤小念生的,而是若晴和陆少的孩子!”
“你说什么笑话啊……”董楠并没有听清楚。
阮俊继续重复了一次,“我说陆少的孩子,是若晴生的,不是尤小念生的,若晴的孩子没有死!”
这下董楠忽地清醒了。
她瞪大一双杏眼望向阮俊,“你喝醉了吧,抽什么风呐,说这样的话?”
“我没抽风,也没说胡话,是刚刚醉酒后的商丘贺无意当中说出来的。”阮俊激动地胸都不停地起伏着,大口喘着气。
“我不信!醉酒后的话能当真吗?再说你是不是喝醉了,给听错了。”董楠此时比什么时候都清醒了。
阮俊把商丘贺和他说的话,一字不落地给董楠重复了两遍。
董楠也和阮俊一样,分析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居然和阮俊一样。
董楠一激动,忽地从床上站起来,“乖乖,这丧尽天良的尤小念,这样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她差点儿没把若晴给害死!”
见董楠站在了床上,阮俊慌忙把她给拉下来,“董楠,你别这么激动,咱们慢慢合计,现在只是初步怀疑,还不能完全确定。”
“那你说该怎么办?”董楠听阮俊的。
“你不是有若晴的联系地址吗,去找她,想办法弄到她的毛发,我们给她和念琛做亲子鉴定,不就得啦?”
“嗯嗯,事不宜迟,就这么做,我明天就定机票,我去瑞士,我找若晴,我拿到她的头发就回来!”
“楠妹,事情在没有确定之前,你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要和若晴提起,明白吗?”
“我知道,我才没那么傻呢,不确定的事情告诉若晴,万一不是的话,我不是惹若晴伤心吗,这些年,她才刚刚缓过来些。”
董楠说做就做。
当即就定好飞往瑞士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