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柔水抹了脖子,血是被太医止住了,可南柔水抱着必死的决心,只存有一口气。
凤庆年急的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派人去毓苑叫凤毓过来给南柔水瞧瞧。
府上的宾客便由管家代凤庆年送了客,出了府门各种言论传的沸沸扬扬。
多半说是杨絮儿这不要脸的贱人占了郡主身份,抢了郡主相公,现在还逼着郡主自刎。
春荷从前院打听到的消息跑回了清浅院告知了南清乐,此刻南清乐正在修剪花枝。
“小姐,奴婢打听到了南阳郡主在府门口自刎,如今昏迷不醒,怕是要死了。”
这个消息对南清乐而言,是个不错的消息。
南柔水在大庭广众下戳穿了杨絮儿身份,她是料到了凤毓会极力维护杨絮儿的。
在东辰这两人便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凤毓绝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舍弃掉杨絮儿。
这事闹的不够大。
南清乐心里想着,面上平静的拿着剪刀,咔嚓一下剪掉了花枝。
春荷微微抬眼望去,望见南清乐笑容诡异又阴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为自己的命运堪忧。
南毓与杨絮儿在毓苑相互依偎,难得的宁静。
墨竹尴尬的出声打断“少爷,相爷请少爷过去。”
“可有说何事?”
“那郡主在府门口抹了脖子,太医救治及时,留有一口气上存。只是这姑娘生存意志薄弱,怕是挺不过今晚。相爷说让少爷去瞧瞧,兴许能挽救下来。”
凤毓皱了皱眉,一脸的不愿。
杨絮儿看向他,柔声说道“你去瞧瞧,想必以你的医术那郡主能活下来。你若不救,他日凤相府必然会成了众矢之的。你我之事,莫要牵连这凤府上下百来口人。”
“嗯。”凤毓闻言微颔首,媳妇的话要听。
凤毓随着墨竹去了凤府的客院,那是专门招待客人居住的院落。
南柔水的伤已经止住血了,只是昏沉不醒,呼吸微弱。
凤庆年已经飞鸽传书给了南阳王,让南阳王夫妇早日来帝都。
凤毓进了屋,瞧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南柔水。
凤庆年见他来了,急忙催促道“你去瞧瞧,可要保住她性命。她可不能死在我相府。”
凤毓替南柔水把脉,确实如太医所言,活不过今晚。
只因这南柔水想活下去的意志非常薄弱,嘴巴闭的紧太医开的药一滴也不曾喝下去。
即便他开了药,灌不进去也是白搭。
“怎样?可还有救?需替她施针吗?”
“施针固然是最好的,只是这施针得脱掉衣衫,只着肚兜。孩儿怕这郡主醒来对孩儿纠缠,诽谤孩儿偷看她身,辱她名节。非要孩儿娶了她!”
凤毓所言可能性很大,这郡主今日这么一闹,不就是想要做这凤府少夫人,探花郎的娘子。
“医者面前,不分男女。她只是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你无需想的这般深远。”
“父亲,孩儿丑话说在前头,若这郡主以此为由非逼着我娶她,你得替我澄清我并非毁了她名节。”
凤庆年觉得凤毓想太多,这郡主怎会这般卑劣呢?
“我知道了,快救救她!别让她死了。”
凤毓闻言便唤来一个丫鬟,让她将南柔水的衣服扒掉。
丫鬟将南柔水的衣服扒光,只露出了一件肚兜。
凤毓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火上小烤了一会,随后便扎在了南柔水的各处穴道处。
施针后,凤毓便开了一个方子,让墨竹去药铺配药煎服。
半柱香后,凤毓拔掉了银针。凤庆年看了一眼,紧张的问“好了?”
“嗯,喝了茶小命是保住了。”
凤庆年松了一口气,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