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她的耳朵,又道“索性我运气不差,一回来就看见了。”
那时敖宁是真有些怕,怕敖彻会被千芙的舞给勾了去,所以才请了教坊的师傅来教教她。
敖宁手指头在他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又问“那千芙跳完舞后来呢?”
“后来?”敖彻一边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一边若无其事道,“后来城守与她叙旧,我便回来寻你了。”
敖宁还想拿手指去勾勾他衣襟上的暗纹,敖彻低头看下来,眼里意味不明“你身子好了?”
敖宁摇头。
“那就安分点,不要到处点火。”
敖宁张了张口,出口却是道“你对弄梅阁不陌生,以往都是去那儿么?”
敖彻道“不过是个应酬的地方罢了,没与谁有过纠缠不清,你且放心。”
敖宁嗔了嗔他,回道“我又没说我不放心……”
换得敖彻低低笑了笑,似十分舒心愉悦。
只不过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概只有敖彻和城守两个人心知肚明。
实际上,在弄梅阁里千芙和城守春宵一度之后,第二天醒来时还是心满意足的,觉得自己这几年来的夙愿终于得偿。可是当她侧头看清了枕边人的模样时,瞬时就脸色煞白。
她以为昨晚与她缠绵不休的是敖彻,却没想到,转眼间竟然变成了城守。
她与城守同床共枕,又“坦诚相见”,明显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再怎么想赖也赖不掉。
千芙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昨晚留在她房里的明明是敖彻,何时竟又变成了城守,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待城守醒来,想起昨夜千芙的热情,只觉得回味无穷,又想搂了美人温存一番。
可千芙铁了心不想与他有任何纠缠,当即泪流满面,只道是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且看那床上残痕点点,她明言道“昨夜与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二公子,何以变成了大人?莫不是你们俩变着戏法儿逗着我玩吧?千芙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