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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华丽客厅中空无一人,几十只漂亮的布偶猫围拢着从玄关步入的少女不停转悠。
致郁系的古典钢琴乐曲回荡在宽敞平层豪宅中的每个角落,却不见主人。
素素迈着悄然轻盈的步伐,仿佛消音般,踮着足尖,寻找着这屋子的主人。
书房门开,没有人。
屋主人经常会独自静处的露台也没有他的身影。
素素一连找了好几处,都未见到其身影。
卧室也没有、厨房也没有、洗手间也不见人……
衣帽间的门虚掩着,隐约可以听到里面传出些微动静。
素素悄然从门缝瞄了一眼,一见到里面有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正背着她在那整理衣物行李,她静悄悄的推门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那男人伟岸的背后,轻笑一声,细臂倏然从后圈住男人的脖子,跳到了他的背上。
“请长假回法国都不告诉我的,要不是我从爸爸妈妈那听到,你是不是不打算和我说了?”
凑近法尔里德的耳畔,素素夜莺般清丽微冷的话音响起。
黑色微卷的碎发拢在脑后,高贵优雅,俊美忧郁,幽绿色的瞳孔在背上的少女开口一瞬,缩了缩,叹息,又无奈又宠溺的背起她,转了个身,将她放在了衣帽间的手表玻璃抽屉展柜桌上。
“打算晚上和你说的。”法尔里德温柔喃喃,瞥了眼穿的吊带长裙的绝色少女,微微拧起眉头,似觉不妥。
“骗人。”如黑天鹅般的长裙吊带垂下,素素双手撑在后,小小年纪,已然是个尤物。
“宝宝,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你现在大了,不可以再像小时候一样让我抱,让我背,你应该……”
法尔里德一边说着,一边褪下自己的西装。
“应该和你保持距离,做个矜持的名媛淑女!你这话天天要念叨n遍,你烦不烦啊。”
“你什么时候听话,我什么时候闭嘴。”说着,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素素身上,“以后除了弟弟和你爸,在任何异性面前都不可以穿的这么撩人,除非是自己爱的,也爱你的,明白吗?”
法尔里德伸手,轻轻的将素素耳鬓一缕顽皮的微卷长丝撩至耳后,替她拢了拢西装,继续转身整理自己的行李。
“为什么在你面前不可以?”
素素长发及腰,发尾自然微卷,五官精致无暇,无可挑剔,她并非是那种甜美清纯的美,而是那种天生高贵给人冷感的距离感冷艳美人,从小到大她都是人人口中的小女神,如今越来越大,依旧如此。
“我是个正常人。”正常的男人。
你该明白,你是个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喜欢上的姑娘。
“哦,那我觉得在你面前是可以的,小时候我还跟你一起睡觉呢。”素素无所谓的耸耸肩,拖鞋不小心踢飞到了法尔里德的身上。
“……”
一门心思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法尔里德无言以对,选择沉默。
“你不就回去两个月吗?我怎么觉得你要把所有东西带走?这都三个箱子了。”
素素踢了踢一旁的三个行李箱,细眉微拢起。
“都是日常要用的,没必要再买新的。”
“哦……”素素盘起腿,坐在了玻璃展示柜上,“你什么时候走?”
“晚上十一点的飞机。”
法尔里德话音刚落,素素就跳下玻璃桌柜,蹲在了法尔里德身旁,“改签,我明天和弟弟去伦敦参加比赛。”说着,素素抱住法尔里德的手臂,“你要不要去看我比赛?世界青少年答辩赛。”
垂眸,法尔里德动作顿住,沉默半晌,婉拒,“不同路,我飞巴黎,你们是伦敦。”
“不远啊,比赛完了我们跟你去法国玩,反正暑假。”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