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玄、灵渊、无天老祖他们都打了电话,说晚上有饭局,能来的都来,除了无天老祖有事不便,其他人都会到场。
一回到家,宫司屿走出玄关,瞬间黑脸。
因为他们家就像被贼洗劫似的,艺术品碎了一地,水晶吊灯那儿的华丽客厅中,四面环墙的玻璃鱼缸全碎了,巨大的电视荧幕也碎成了两半,那一尘不染的落地窗裂了条缝,还没碎,地上空中飘满了抱枕中的鹅绒……
他的“乖女儿”素素正在沙发上又蹦又跳,手里拿着被弄坏的抱枕,撒着鹅毛玩儿。
他的“好儿子”正蹲在地上,光着脚,玩着地上已经断气的龙鱼。
“宫厉,那是你亲妈从前最喜欢的鱼!”
宫司屿咬牙切齿,隐隐欲怒的提醒道。
“可是它死了。”厉厉一脸无辜的看着宫司屿,“爸爸,我给它人工呼吸。”说着,宫厉捡起地上都僵硬的大鱼,嘴对嘴开始大口吹气。
“骑大蛇,骑大蛇!”
忽然间,一侧的宽敞走廊中响起了萌萌和眠眠的吆喝声。
宫司屿、法尔里德、白斐然他们顿时齐齐看向走廊,入眼就见萌萌和眠眠,还有冷儿骑在墨白,就是千年蟒蚺的身上,在偌大的公寓中乱窜,蟒蚺所到之处,地面碎裂,墙壁刮花,价值不菲的油画全都掉了下来,那场面简直就是车祸现场。
素素一瞅见绿眼睛的贵气叔叔和她爸爸一起回来了,扔了撕坏的抱枕,跃过沙发朝着法尔里德扑了过来,但是中途被水晶茶几上的装饰灯电线给绊住,一阵碎响声惊天动地的,素素脸朝地的摔在了两级台阶上。
“哎哟”了一声,又兴冲冲的爬了起来,小鼻子淌出了两缕血,也没哭,还乐呵呵的。
“绿眼睛叔叔来和我们一起玩啊!”
法尔里德禁欲系的深邃英俊脸庞显然透着惊讶,低着头,俯瞰抱住自己腿,流着鼻血也不自知的宝宝,薄冷如雕塑般的唇轻启,优雅高贵的从西装的内侧口袋中拿出黑色的格子手帕,蹲下身。
“流鼻血了你。”
“哦,没事的。”素素伸出舌头,吸溜一声,添走了血,“你玩不玩啊!”
“不玩。”法尔里德还是伸手给素素擦了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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