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突然警觉这禽兽的用意,外头不知谁在吟诗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卫卿抬眼轻笑“听到没?外头说得正是。”
华世宜可不管他这些,扯回了自己的衣带道“要不要睡了。”
“回家自是要好好睡你。”卫卿慵懒地躺了回来,最近他全身心浇灌这水蜜桃,倒是越发水当当娇滴滴,连带着说话都带着颤,不过他还是最喜欢她在床上情动时喊自己快些的时候那股子劲。
楼下估计是有人路过,声音越来越大,估计水榭风景好,她们也留在这附近说起话来。
“那个尹大人说得是不是真的?这相爷不是跟华相情比金坚么?特地去圣上那讨要华相。”
“男人嘛,这种话你也信,若真的这般恩爱,今日华相那憔悴的脸怎么说?”
“还真别说,娇滴滴的美娇娘刚娶进门竟然就出去喝花酒,自然是憔悴。”
“哈哈哈哈,要我说呀,这女人太要强,压得自家男人抬不起头来,可不就是惹祸上身么?那卫相到底是年轻人,哪里能这样被刺激?”
“可不么,怎么着那也是自己的夫君,若把朝堂上那一套拿来对付自己相公,难怪眼红落泪了。”
“想想当初成婚的时候,才几日光景竟闹成这样,当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华世宜听着扰人,将帕子揭开,盖在了卫卿脸上,卫卿本就等着脐下三寸的邪火下去,结果听这群老虔婆说让他娇滴滴的娘子憔悴?这下还能忍?
他咯吱了装睡的华世宜一下,“瞧瞧你总嚷着不要,让人怀疑你夫君雄风不振,这锅我可不背。”
华世宜翻了个白眼,“她们也不过就是爱看人登高跌重,踩上一脚而已,就算我现在容光焕发,她们也有得是想法觉得我在假装罢了。”
“不生气?不委屈?”卫卿单手撑在她身侧,轻声道。
哪有女子愿意听别人编排自己跟夫君感情不睦,婚后憔悴的,何况他们还是新婚。
华世宜睁开眼,垂眸道“一点点,不过能少惹来一些麻烦,随她们说去吧,反正你对我好不好,我知道就成,咱们又不是活给她们看的?她们明知道惊鸿在楼下守着,我就在楼上,还非得到这来说这一通,不就是想看我生气么?我干嘛成全了她们?想着咱们不好的人,无论怎么做都是不好的。”
卫卿啄了一口她的手掌,“早晚我要让她们知道,你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才不是她们那种深宅妇人钻营的那些,你一辈子也不用操心所谓的笼络夫君,你只要做好你自己,而我,只要守着你就是了。”
华世宜浅笑,“知道一辈子有多长么,动不动就一辈子。”
“我只嫌它不够长,此生又太短,恨不得日日年年月月生生世世,与卿共欢,你便是我最大的欢喜,我怎会觉得此生漫长,怎么样看你都是看不够的。”
明明已经成亲了一段时日,与他朝夕相处,可是看着他这样虔诚的吻着自己,诉说着对自己的情意,华世宜还是会忍不住心尖一颤,为他这番话动情,为他这个人动心。
她的阿容说起话来,总是最好听的。
她埋进他的胸口,轻声道“嫁与你为妻,是我毕生之幸。”
卫卿轻笑,俯下身将这甜腻的水蜜桃拢在怀中尽情品尝,旁人总会知道,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宝贝是什么,现在随她们得意去吧。
楼下是故意将话说得大声一些,可又怕当面被华世宜知道,说罢就走了,而楼上一对小鸳鸯则是交颈缠绵,华世宜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了沉水香浸润了好几日的花绳来。
“伸手。”
卫卿听话乖乖地将手伸到了她的眼前,华世宜看着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然后将重新染好颜色的花绳给他套上,“好了,我加了两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