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舒流,又继续说道,“凌霄安插在南疆的密探已经收拾干净了,但有被跑了一个,不过跑的那个知道的不多,但你收拾了刘相的事肯定是清楚的。”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敢看林舒流,嘴里更是唯唯诺诺的,一种办事不利的心虚感,遍布他全身。
林舒流还是之前那副样子,手里拿着茶杯喝茶,脸上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情绪,好像老陈的话对他起不了任何波澜。
老陈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那人还没有逃出南疆的地界,应该是躲在某个地方,属下们也找了很多地方,并没发现任何踪迹,于半山已经在边境布下天罗地网,就等他出现,这次是属下失责,还请主子责罚。”
林舒流刚把茶杯里最后一口茶喝完,他转了转手里的杯子,手一抬,那杯子就向老陈飞去,等老陈看清向他飞来的东西时,那杯子就砸在他的额头上,“嘭”的一声,额头就被打了一个伤口,血液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滑落,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老陈心里松了一口气,俯身向林舒流行了大礼,“谢主子手下留情,属下绝不会在犯此等错误。”
林舒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嘴里缓缓的说道,“能在你们的包围下冲了出去,肯定也受不轻的伤,一般地方肯定不敢去,只有鱼龙混杂的地方,才能藏住他,你去秦楼楚馆搜一搜,应该会有收获。”
老陈听完林舒流的分析,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主子厉害,一语中的。
于是顾不得头上的伤,赶紧拜别林舒流,匆匆忙忙的就去安排人马,向那秦楼楚馆赶去,就怕晚了,被那狡猾的老鼠给逃了。
果然,在把南疆都城所有秦楼楚馆给收了一遍后,在一家不算是热闹的五香楼捉住了那位密探。
因为他的缘故,导致老陈被林舒流砸了一下,老陈心里这股子火当然要发泄出来,所以在一抓到这暗卫后,他冷笑的抽出匕首,在他身上各个不伤及性命的血脉之处,通通割上一刀,整整割了八十一刀,这样又不伤及性命,又让受罚的人痛不欲生。
老陈才把心里这口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