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荷忙吩咐车夫将马车停下去查看一下后面的马车发生了什么事,马车夫才将马车停下就被人从背后袭击,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一头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袭击车夫的人坐上了车夫的位置,又有另外两人也跟着坐上了车辕。
等马车再次行驶起来的时候香儿一把掀开了马车帘子,见外头坐着的不是自己熟悉的车夫,而是三位陌生男子的时候香儿吓得立即尖叫起来,一名男子眼疾手快一掌砍在了香儿颈侧将人给劈晕了过去,然后与另外一人钻进一同钻进了马车。
王荷吃了一惊“香儿——”
她急忙抄起矮几上的茶壶往来人头上砸去,又将案几也掀翻了推了过去,正要喊来人,却是被一人用之前敲晕香儿的同样的手法给敲晕了过去。
就这样王荷连同她带出门的丫鬟婆子两车人被人连人带马车给劫走了,那一伙人赶着王家的两辆马车挑着范阳府里的小巷子七拐八拐的最后停在了一处宅子门口。
而此时胡掌柜在天香阁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王荷,心里觉得有些意外,大小姐明明说过今日要来酒楼的,今日都这个时辰了,为何还没有出现,难不成是睡过头了,想到王荷这段日子天天在酒楼忙里忙外,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又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身子吃不消也是常有的事。
到了中午,胡掌柜再也按捺不住了,大小姐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她说要来酒楼,那就是一定会来,就算是不来,依王荷的性格,也会派人来跟他说一声才对,而现在都到了这个时辰,王荷还没有出现,也没有人来给他传信,那定是出了什么事,眼下他们跟知府已经撕破了脸皮,那魏知府被他们家小姐步步紧逼,说不定狗急跳墙也是有可能的,为了保险起见,胡掌柜派了个小厮去了王家。
王岭正在屋里练字,听到酒楼那边派人来问王荷,心里惊了一跳,王荷今日明明出了门,说要去天香阁,现在天香阁却派人来问王荷,王岭心里一惊,想到王荷定然是出事了。王岭急忙派人出去打探王荷马车的下落。他自己则从自己书桌的抽屉里的一个小隔层里面拿出一块令牌,急忙出了门。
青天白日就敢劫持人,王岭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魏知府是范阳府的知府,在范阳府的权势滔天,他若是派人掳走王荷,定时做了万全的准备,光靠王家的这几个人,要想找到王荷怕是不容易。
王家派出去的人也沿着王荷平日去天香阁的路线,沿路打听,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几个人也不敢打听太多,怕传出去不太好听,所以就让人急急忙忙回来禀报,剩下的几个又沿途去找人了。
这边王岭也带着人找到了王荷被人掳走的地点,虽然是在一条比较偏僻的胡同里,不过带走了那么多人要想完全没有动静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罗家的人中,有一位斥候出身的人在查到这里的时候就从地上的车辕痕迹和脚印中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也有一个走街串巷卖针线的老妇人说自己当时正从另外一条巷子经过,恰好听到了些动静,还听到了一名女子的尖叫声。只是她因为有些害怕,所以立即转身跑了,没有走过来看动静。
等他们再想要按着车轮方向顺腾摸瓜的时候,却发现车轮印子被人为破坏了。
等王荷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了,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发现衣服都还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身处在一处漆黑的小屋子里面,香儿也不在她的身边,屋里没有窗扇,门外似乎有人守着。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在府城里还是已经出了城,王岭有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王荷说了声要水,一个蓄着满脸胡须的人打开门走了进来,递给王荷一碗水。
她确实很渴,从早上出门出来到现在水米未进。看着那大手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