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可是知道此地的盐是卖二十文一斗的,如果运到关中,起码能卖二百文一斗,涨了整整十倍。”
“杨郎君从哪里听说这样的谣言?怎么可能有那么高?本地卖盐仅七八文钱一斗。运到关中也不过二十文,勉勉强强能赚个本而已。杨郎君此话以后切莫再说,免得朝廷以为我们这些商人事事唯利是图!”
“唯不唯利是图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但我坚持要五十文一斗,没有五十文一斗就免谈。”
“杨郎君,你这样就不对了。生意讲究公平买卖和气生财,你说出这样的话有点强买强卖的意思。”
“有吗?我何时强买强卖了?我只是说我要五十文一斗,何时强买强卖了?你们爱买不买!”
“你明知道我们想要这批盐,你却偏偏将价格抬得这么高。这不是强我们所难吗?”
“我明白了,你们认为我卖的贵了就是强买强卖。你们把价格压得那么低,意思就是说你们要强买咯?”
“杨郎君,我们是很有诚意跟你合作做这笔生意,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不愿意卖,我们走就是。”
“不是我不愿意卖,而是你们压根就没有诚意买。既然如此,就请便吧。”
“你……姓杨的,没有我黄明威的开口,你的盐烂在船舱里也没人买。”
“话不要说得太满,大不了我倒进运河里喂王八!”
“你,你有种,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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