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书的话音才落,王雅东便绷不住了,一个猛扑,便要去拉住自己的儿子。只是执行家法的人那里是王雅东可以抗拒得了的。三下五除二便将月安仁给拽走了,门外立刻响起“啪啪啪”地,十分扎实地板子声。
伴随着而来的,便是月安仁的闷哼。月弑夜微微一笑,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缓缓踱步到了月安仁的身边。向着两边行刑的家法家丁说道:“要是让我知道谁在放水,一会儿我就扎扎实实地给他本人来同样的板子数目,可懂?”
话音才落,月安仁碍着板子不过两下之后,便成了放声大嚎:“哎哟娘诶!哎哟娘诶!快救命啊……哎哟!痛死了啊,要人命了啊!”
“嗯,招不招?”月弑夜性感的薄唇微微勾着,轻轻一挑眉,柔声问道。似乎眼前的月安仁并不是诶施行,只是在玩什么游戏一样,跟本没有让月弑夜有一丝的动容。
冷漠的神色,让戒律堂中不少人都心生畏惧。看来得罪了月弑夜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正在王雅东、柳千雁、吴倚兰几个人都在为月安仁捏着一把冷汗的时候,没有想到,才几十板子,这个月安仁就疼得昏了过去。身子歪歪地趴在凳子上,好像死了过去一样。屁股上有一大块血迹,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
“安仁可有大碍?”月长书看见儿子晕了过去,当即着急了起来。站起身子,眉宇紧锁起来,朗声闻着施行的家丁。
“回,回禀老爷,好像是……好像是……”
听到施行家丁支支吾吾的声音,王雅东和月长书的脸色都是一白,心中不可遏制地收紧!紧张得不能呼吸的样子。若是紧紧这么几板子就没有了一个儿子,那也未免太冤枉了!
“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是快说啊!”月长书叫急得差点凌空飞出一道战气去将施行着击飞,要不是为了知道消息,早就不想看到这个说完慢吞吞的施行者。
“其实,其实就是……就是少爷的痔疮被打犯了!现在疼晕了过去,流血不止,估计需要请大夫好生医治……”施行者咬咬牙,干脆将话都说了出来。反正丢人的是月安仁,也不管他半铜钱的关系。
话音刚落,周边便响起一阵掩嘴闷笑的声音。众人都是心照不宣地在嘲笑这个月安仁,不仅做点坏事不行,连身子还有这么多隐疾,简直是月府的败类!笑柄。
“噗……”
接连不断的笑声在整个戒律堂的大厅响起,一时间竟然将严肃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月弑夜幽幽走进自己戒律堂的大厅,开口说道:“爹爹,既然始作俑者都晕过去了,那这件事情便算了吧……”
月弑夜的话一出口,当即让所有的人恩静了袭来。这么说的意思便是原谅了那个冤枉了她的人!要知道,那个人根本就是为了至她于死地才出的这个计谋。如今她还能主动说到此为止,当真是让全部的人都不由地大跌眼镜。
月长书更加是着实怔了一下,等到看到月弑夜眼眸中淡淡的笑意,不由地更加钦佩起自己这个女儿。其实她何尝不想报仇,只是明显能看出自己偏袒着月安仁和几个夫人的情况,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做那个恶人,不如顺水推舟,承个人情。直接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可以留个好名声。
这样成熟干练的做法不由地让月长书都想为她竖起大拇指夸奖一番。
“既然弑夜都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么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月长书直接开口下了个定论,一件蓄谋已久的阴谋变这么宣告无疾而终。
月长书说完话,还不忘扭头去看自己身边一直微笑着闭目养神的大法师。谦逊地对着一灿大师开口询问道:“这么断定,大师觉得可妥当?”
一灿大师闻言,幽幽一笑,扶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朗声说道:“虽然这次乌雀自残,金蟾泣血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但是那日贫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