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若面对着周徽的怒吼到是没有任何的惧怕,轻轻地推开那剑,笑意盈盈的开口道,“赌注这么大,难不成我要是治好的话,我就可以取了你的血了?”
周徽一愣,一时之间噎住。
楚邢看着两人之间的争斗不禁带了几分不悦,“这是你仅有的一次机会,所以我希望你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的话最后伤害的只会是你自己!”
留下这句话,楚邢便带着周徽抬脚离开。
苏锦若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尤其是在给谢安芸看病的时候,这一点,他们都十分清楚。
勉强的让自己从困意当中清醒过来,看着床上安睡躺着的人,苏锦若的脸上忽的涌起一阵伤感来,“谢安芸,我救你,不单单是为了给我自己保命,也是为了齐钰。”
抬脚走上前去,苏锦若轻轻的附在谢安芸的耳边,“如果你能够听到我的话的话,一定要记住,齐钰应该会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就是爱你。只有你好好的活着,才算是真的让齐钰瞑目。我与他多年的交情,仅此而已。”
算是解释,也是给出齐钰和谢安芸的一个交代。
不管怎么样,谢安芸所有的仇恨都来源于自己的身上。即便自己自认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却也仍旧躲不开这些罪过。
如果可以的话,谢安芸,你记得重新开始生活,千万不要重蹈覆辙。
努力的让自己的思绪清醒过来,苏锦若轻轻地扒开谢安芸的衣服,开始检查她身上的伤口。从断崖上面掉下来,比起来凤兰依的状态还算是好了不少。想来在最后的时候,齐钰一定是死死的护着谢安芸的。
这一点,没有人比谢安芸更加清楚。
只是简单的过目了一遍,苏锦若就已经心有成竹。
半饷之后帮着谢安芸穿戴好身上的衣物,这才打开了门。果然楚邢和周徽还在门外守着,这会听到动静急忙赶了过来,“怎么样了?”
“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过需要很多药材,这一点应该难不倒你吧?”
楚邢朝着里面张望了一眼,这才对着周徽使了一个眼色。只见周徽把纸笔都准备好,递到苏锦若的面前,显然已经做好了十足的打算。
苏锦若在纸上落笔,思量着应该用到的草药纷纷写了下来。
其实谢安芸的病症也并不很是严重,只不过是一直都没有求生的意识罢了。想来如果她能够真的听到自己刚才的那些话,在加上这些药材从中辅助,醒来就已经是顺理成章的小事罢了。
楚邢接过只是扫了一眼,便要交给周徽,苏锦若开口拦住,“这里面一味甘长草并非是药房里面能够找到的,这东西并不经常入药,想要找到需要一个合适的地方。不过它也不少见”
还不等苏锦若的话说完,周徽就已经没了耐心,“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要说这甘长草只有我自己可以找到!”
苏锦若见状也不再啰嗦,找草药这种事情自然难不倒她,这也是自己争取到的一次机会不是?毕竟如果谢安芸醒来非但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还固执的想要杀了自己的话,到时候自己岂不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楚邢和周徽对视一眼,周徽领着药方下去,楚邢离开,却始终没有给苏锦若一个回复。
苏锦若不禁诧异,叫住楚邢,“你不让我去给谢安芸找药吗?要是少了其中的任何一个,这药效要是发挥的不好,可就不怪我了!”
楚邢冷哼一声,对于苏锦若的威胁并没有放在心上。
眼看着他大步离开,苏锦若只能跺跺脚发泄自己的不满。想来楚邢这是连这个机会也都不给自己了,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希望南宫钰早点看到自己发出去的信号吧?
如意端过来饭菜苏锦若也没有心思吃些什么,只是盯着床上安睡着的谢安芸,心中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