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银川一楞,随即道“你莫要慌,凡事有我。”
杨银川穿上衣服,然后快速下了床。
他穿上鞋子,出了门。
杨乐溪与何氏站在屋檐下,面色不太好。
他作揖见礼,沉声道“孩儿自会与你们解释,还请你们先回院等着。”
杨乐溪年轻时干了不少混账事,也是能理解杨银川这年纪做的事。
他当年不还为了凌云琅跟皇上动了手,差点没了命。
他沉着脸道“行,我在南院等你。”
何氏跟着杨乐溪走了,她现在被人头落地的恐惧给支配着。
杨银川叫了人给凤念盈打水洗脸,然后出了屋。
凤念盈很是不放心,沉声道“我跟你一起去解释吧?”
“不必了,你一出去准被人认出来,更是不好解释。”
凤念盈见他心意已决,只能任他去了。
认识数十年,她了解他,他是个非常固执的人。
杨银川到了南院,杨乐溪就叫所有的下人离开。
杨乐溪沉声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错了,既错了便一直错下去。”
杨乐溪气的嘴角猛抽,他气急败坏道“念盈可是皇后,你是臣,她是君,你现在跟我说错了就得一直错下去。当初我问你可要娶你家表妹,你怎么跟我说的?”
“你信誓旦旦的说你不娶。”
杨银川听后,耸拉着脑袋,静默不语。
杨乐溪也是搞不懂儿子,他是极力赞成娶了念盈的。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别家小子不如便宜了自家的。
凤毓的女儿很出色那是不用说的,讨来做娘子也会是一段佳话。
“父亲无需多说,错了便是错了,要打要罚尽管来便是,其余我不会多说的。”
杨乐溪觉得杨银川就是个贱骨头,他只想听他苦衷与解释,他却一副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得样子。
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并非是普通的嫁娶问题,现在是抢有夫之妇,被人知道不单单是他一个人人头落地,全家都要陪葬。
杨乐溪这一生没出息了,他可不像他爹那样能打,大字不识还能当个将军。
他也不会成为儿子那样有本事之人,入朝为官,封侯拜相。
杨家的人一个个都很有出息,出息到简直令人望不可及。
他爹是个人物,他姐也是。
都是闷声做大事,惊的你猝不及防,朝天大喊苍天。
唯有他平平无奇,庸庸无为。
“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全家!!!”
“……”
“你什么女人不可以要,非要皇帝的女人,你真是疯了!!!赶紧把念盈送回去,趁着事还没闹大。”
杨银川闻言,努了努嘴。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稍作片刻道“我不。”
杨乐溪觉得不打一顿这孩子是不行的,棍棒底下出孝子。
打一顿,脑子清醒了也就不会做糊涂事了。
杨乐溪叫了何氏,让何氏去祠堂拿家法。
何氏怕掉脑袋但也想看杨银川被打,于是屁颠屁颠的去拿了。
杨越在时是木棍做家法的,到了杨乐溪教育孩子换成了马鞭。
这条马鞭子是专门抽打二儿子的。
杨银川倒是很平静,他是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因为过于离谱,他需要鞭策。
杨银川见他倔强的跟一头牛似的,气不打一处,自是没有手下留情。
十鞭子下去,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条口,后背也是伤痕累累。
杨乐溪打累了,把鞭子摔在地上,然后坐下喘息。
人老了不得不服老,他看着整个过程一声不吭的杨银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