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落了话,哼了一声,怀手在胸,偏过头不看凤毓。
凤毓闻言,撩起袍子,坐过去。
杨絮儿见他靠过来,立即坐远了些,保持半臂距离。
“别闹!”
“哼!”
“我与别的女人唧唧歪歪,还不都是因为你。”
杨絮儿闻言,斜睨了他一眼道“怎么说?”
“是你说柳依依是你的好友,你既冒着危险救她出水火,我若不替你安置妥当,你不得怪我?”
“切!”
“柳依依的身子不适有孕,若是照顾不好,生产时便会面临二选一。”
“你这是什么逆天医术?孩子还那么小,你竟能断定她生产会难产。”
凤毓闻言,叹了一声道“不敢自居医术第一,但我在把脉这一块颇有研究。”
“嗯?”
“你若不信,便让柳依依不要服用保胎药,瞧瞧会不会见红。”
杨絮儿闻言,瞪了他一眼道“怎能拿人命开玩笑?我便当你是医者对病患的关心吧!”
“至于如画……救这丫头时我便存有私心。当时便想着救活了她,你便会对我感激涕零,闹不好还会以身相许。抹掉她的记忆也是为了让她能活下去。她因我救她,对我十分感激,将我当做她的亲人。她与我也只存有兄妹情,这点你无需担忧。”
杨絮儿闻言,又是哼了下。
“不过有一事,她说的对极了。”
凤毓又坐过去了些,他自然的握住了杨絮儿的手,杨絮儿没有挣。
他咳了两声,低醇的着声道“如画与阿七有了孩子,小丫头交代我加把劲。”
“……”
“娘子,今日天色不错,也未起风,亦没有下雨,是个不错的日子。”
“你想说什么?”
“凩儿不在身边怪是冷清,你我不妨偷偷为他添个妹妹。凩儿回来定开心死了!”
杨絮儿闻言嘴角抽了抽,白了他一眼道“我最不喜孩子。”
“……”
“凩儿已是你我规划内的意外。”
“……”
“不可再徒增意外,增你我烦恼,添你我白发,少你我自由,多你我压力。”
凤毓闻言,眼角一抽,随即附和说“娘子真是聪慧,是也!是也!”
说起来凩儿,自凩儿到了东辰,惨了将军府的几位姨娘。
杨越回了东辰,以护驾有功,官复原职。
因军务繁多,凩儿便交给府上姨娘照看。
刚开始凩儿是交由解姨娘,这解姨娘是生老五杨希儿的生母,杨希儿因杨絮儿所累,日子过的并不好,人也憔悴了许多。
解姨娘每次听女儿诉苦抱怨,对杨絮儿所生的凩儿怀有怨气。
本以为凩儿是个奶娃娃,不会说便可对凩儿下手。
每一次解姨娘都让奶娘将奶水挤出来,等奶水冷了,一勺一勺的喂。
每一次一勺子奶水一半都是落在凩儿的衣裳里,更坏的是不给凩儿换新的衣裳,等晚膳后才换上新的,那时湿透的衣裳也干了。
杨越就是再忙,每次临睡时都会来看凩儿。
解姨娘就抓住这点留杨越过夜。
凩儿果真是灾星体质,头一次杨越留宿在解姨娘这,解姨娘脱个精光,杨越都不能一展雄风。
无论解姨娘使出全身本领,都未能达成目的。
第二日杨越来解姨娘屋里就纯睡觉。
哪怕解姨娘着着肚兜,杨越也提不起兴趣。
想好好睡觉的杨越,三更天就要被凩儿哭声给惊醒。
解姨娘只能下床哄睡,越哄哭的越凶。导致杨越再也不来解姨娘屋里睡了。
第三日起了风,下了雨,东辰的天气比南胡要冷些,屋内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