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微臣等人惟恐殿下操劳,因此才私自定抢,还请主子明察。”高侍郎是幽沉英明,自然明白了凌菲笑语下的意思,虽说江夏王是何等懦弱之人。
凌菲狭起两眼凝看着高侍郎,殿中的光晃照着泰然的背影。
微寒的视线淡微微的看向江夏王,却发觉他也是在凝看自个,视线复杂,兴许,他在揣测自个儿为何万里迢迢的跑到这儿来,是为他处理朝政?还是另有他想?可是,即使此时柔肠百结,有千句话,万般相思,也全都不可以讲了,由于,所有早已变成定局。
“高侍郎为国效力半生,现而今又要撑起大宛国的半壁江山,实在辛苦,本驾感佩。”凌菲收回视线,言语一转,却是又是一通说词。
高侍郎几回流转,神情终究露出愕然,他抬眼看向凌菲,眉眼之间全是斟酌思量,由于这句话虽说简单,瞧似没任何诡谲之处。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儿,这乃是微臣应当成的,微臣不敢居功,圣上仁德慈厚,又岂是臣工万死能报万一?”高侍郎讲的诚恳,两手趴伏于地,只是却仍然有倚老卖老的架势。
他身边,那一些大人见高侍郎这般,紧绷的面色也是有所舒缓,全都显的不再那般紧张,也个个挺直了腰杆,好像有了强劲的后盾一样。
凌菲轻柔一笑,她慢慢把茶碗再拿起来,长睫轻战,随即慢慢的说:“高侍郎劳苦功高,又这般谦逊,实在是难的的相才。”
高侍郎的面色有些舒缓,虽说仍然带着警觉,可却已松弛了好久,他认为凌菲已罢手,乃至对他无可奈何,因此便叩首说:“皇后主子过奖了,微臣实不敢当,只愿以愚钝之见,救大宛国平头百姓于水火,辅助江夏王殿下重振朝纲,这般,微臣死也足息了。”
“高侍郎的忠心,本驾煞是感怀,只是本驾听说高侍郎和诸大人全都是只面前来大宛国,不曾携带家眷,是么?”凌菲瞳孔深处沉溺着阴沉,可是嘴边却带着淡微微的笑容。
“是,微臣和诸大人全都不曾携带家眷。”高侍郎没多想,只是随口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