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金玲莹白的肌肤上立马出现了一条醒目的红痕,她哭的梨花儿带雨,跪在床榻上不停告饶,
“老爷饶命,妾家知错,往后再不敢了,再不敢啦!”
“之后?”
朱老板冷呵一声,一把掐住女人的下颌,恨声道,
“老爷我对你百般痛爱,还施恩抚你作了正,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跟我说,那个人是哪位?”
女子只觉颌骨似给要捏碎了一般,痛的泪滴直淌,惊诧的抬首望着朱老板,早便已吓的三魂去了七魄,战着身体道,
“我说,我说,是、是焦柱。”
“嗙!”
朱老板一耳刮子把女人甩到地下,扯了她的发丝便往门边拖。
果真是内贼,莫非他堂堂一个老板还不如个仆人,朱老板爆怒如雷,阔步往院落中走。
年金玲痛的大声哭嚎,一边告饶,一边趔趄挣扎。
朱老板一直把她拖到院落中,气的胡须直抖,嘱咐老管家把家丁焦柱找来。
年金玲扑在地下,抱头恸哭,衣不遮体,老管家不敢多瞧,却是也猜出了个不离十,先前他便看的出一点端倪,仅是这类事儿没捉奸在床到底不好跟老板直言,此刻见这通情势场景,想来是老板放到证据了,不敢耽误,忙应了声去前院寻焦柱。
焦柱是滨郡周边一个村庄上的,打小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因到处惹祸气死啦他父亲之后,把他娘卖给了领村的一个老光棍。
在村庄中时便好勾搭些许年纪轻的小媳妇儿,后来给人在一新妇的炕床上抓到,打了个半死,在村庄中待不下去了,才进城来找份能管饭的事儿干。
那时刚好赶上朱老板的客店招人,便进来在后厨当了个倒水洒扫的家丁,来啦没有几日,焦柱就开始调弄后宅的丫环,还骚扰过几回年玉娘,年玉娘告到年金玲那儿,不仅没有找来公道,还给年金玲闲言碎语的混骂了一通,自此焦柱也愈发肆无忌惮,小丫环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朱老板经常去外地收账,焦柱往后宅年金玲屋中跑的殷勤,凭着还有二分毓秀的样子,二人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只须朱老板不在,焦柱便乘夜去年金玲屋中,隔天天亮先前再偷摸离开,这般过了几个月,居然也无人发觉。
年金玲天性,守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自是不可以满足,由此一来正当中焦柱的下怀,二人好啦数月,年金玲也没少拿朱老板银钱补贴焦柱。
二人本以为作的神鬼不知,还正暗搓搓嘚瑟,未曾寻思到棉被之下多出一根腰带来,年金玲死全都不明白那腰带是从哪儿窜出来的,分明早上时丫环还拾掇过屋儿。
此刻焦柱还在后厨里帮着烧水,便见老管家面色紫青的入了门儿,提着他的衣裳就往外走。
焦柱歪着个脸,连连尖声叫道,
“诶、诶,你这是干嘛呀?有事儿好生说,不要拉拉扯扯的。”
老管家瞠他一眼,口吻凉凉的道,
“老板叫你!”
焦柱一把把老管家的手拂掉,仰着颈子,气呵呵的道,
“叫就叫呗,这一副模样的冲谁呢?倚老卖老!”
死到临头还不知,老管家冷呵一声,不理他,一甩衣袖往后宅走。
焦柱翻了个白眼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步子歪歪斜斜的和在后边。
入了院落,焦柱见了倒地地下衣衫不整、轻声哭泣的年金玲面色瞬时一变,弯曲着身体往后缩了步,转头就往外跑。
老管家一把把他扯住,大声叫了一句,
“来人,捆了他!”
后宅还有几个忙活的家丁,寻声瞬时围过来,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儿,可见老管家吩咐,几下出手便把焦柱治服,用绳索把二手反绑背后,带到了朱老板跟前。
再看焦柱哪里还有适才流里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