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每天以泪洗面,痛楚不已,妙筝堂中她的些许交好的姊妹见此心痛阿琳,决心给她出气,几人私自把小珰围在屋中欲给她一个教训,却不想小珰是会点工夫的,不仅没有打了小珰,还给凌霄碰到,以为是阿琳存心为难,把小珰接入了自个儿的院落,小珰也以为那几人是阿琳指使,自此二人便生了恩怨。”
“原本此事儿到此为止也是算不的啥大仇大怨,然却小珰对阿琳却生了怨怼,在后来的举贤宴会上,对阿琳下了媚药,要她跟郎铮二人在诸人跟前出了丑,阿琳羞忿之下几欲寻死,后来虽活下,却必得嫁与郎铮。”
“隔天小珰便逃下山去,以后再无音讯,待到我们再见着她时,她居然已乔装入军,而且立了战功,给封为五品官吏。”
虞珠讲到此地,声音一顿,逐渐有一些低淳,
“然却我没有料到的是,她毁了凌霄跟阿琳的婚事儿,却并没有跟凌霄在一块,而是跟太子爷……”
虞珠有一些痛楚的合上眼,凄然道,
“我跟阿琳姊妹二人是上一生欠了小珰么?”
年玉娘心头大震,这一些事儿如果不是亲口听虞珠提起,她万万不可以相信。
她曾经还困惑,虞琳是相府嫡女,身份崇贵,样貌绝美,怎会嫁一个面貌丑鄙的太守庶子,原来当中居然还有这类隐情。
原凌菲儿曾经喜欢秋凌霄,怨不的……
即使是她如今有了太子爷,也自是不肯把自个儿曾经喜欢的人拱手要人的。
年玉娘心头大乱,也不顾上安慰虞珠,只觉的自个儿似遭了欺瞒,遭了背叛,心境大变,一时居然没有法接受。
此刻窗子外风渐止,雪渐小,虞珠抬手推开窗户,一缕冷气立马扑进来,虞珠淡微微的看着窗子外的满天遍地的白色,目中哀伤,声音却依然静雅,
“吾等了太子爷数年,终究是一场镜花儿水月。
可我从没怨恨过小珰,便好像我开始讲过的,情爱一事儿最不受人心克制,太子爷喜欢何人,更加我没有法左右的。我只盼小珰能真心待太子爷。”
年玉娘望着女人沉静哀婉的面颜,心头滞闷难当,出口安慰道,
“虞姑娘定可找寻到更加好的良人。”
虞珠轻微微摇首,
“此生怕是不可以啦!”
讲完,虞珠起身,“今天触景伤怀,居然跟年娘子讲了这样多,没叨扰年娘子清幽才是。”
年玉娘忙诚惶诚恐的道,
“虞姑娘客气啦!”
“告辞!”
虞珠轻轻点头,体态高雅矜持的自桌子前走过,忽然自她的衣衫内滑出一物,落到地下。
年玉娘忙向前一步拣起,随之叫道,
“虞姑娘,你落了东西。”
讲完瞬时怔在那儿,望着手头的香包,惊的目瞠口呆,忙上下翻瞧了下,确实是她令凌菲转交于秋凌霄的那个,身型像给钉在那一般,抬首望向虞珠,
“虞姑娘怎会有这个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