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家丁应了声,往树林深处小心谨慎的走去。
那家丁才走,右边树林中又传来一声怪叫,这一回郎简之长了心眼,不敢再耽误,也不管那个去查探的仆人,带着另一个家丁跟昏倒的吴姣兰急急往山底走。
“诶唷!”
几人才可以了数十步,走在前边的家丁忽然给啥东西绊倒,整个人向前摔去,抗在肩头上的女子也一块丢出,女人头嗑在地下,疼呵一声,又执拗的晕去。
郎简之才要发怒,忽然背后的巨石后蹿出来几道矫捷的背影儿,把布兜往郎简之跟那还扒在地下的家丁脑袋上一套,上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踹。
边踹边叫,
“又抢咱小姐,公子讲了,打死他!”
郎简之一边哀嚎一边咝叫道,
“吴安仁那个呆货又敢打我,本世子这一回决对不放过他!”
“使劲打!”
惨叫顿起,在冬季空阔冰寂的深山间惊的冬眠的动物到处逃窜,郎世子终究开始招架不住,哀声告饶,
“我再不敢了,几个壮汉饶命!我给你们银钱,要多少我给你们多少、呀……”
足足足有一炷香的工夫,几人才停下,揭开布兜,见郎简之已晕死过去,旁边的家丁也歪歪斜斜的倚在一旁,有进气没有出气。
几人对望一眼,扛起依然晕迷中的吴姣兰,几个纵愈消逝在山涧之中。
可怜的郎世子,莫明其妙的又捱了一顿揍,给仆人发觉时,脸已肿成了猪头。
给几个仆人架着下了山,到了山底上了厢车才醒过来,要轿马夫停下,派遣人去找郎铮。
郎世子这一回着实是气疯癫了,连王府都未回,径直派遣人去府中调了100府卫,又令郎铮召集了两百禁兵,直奔吴太师府中,把正门团团围住。
郎简之坐在4人抬的轿椅,一张脸面上千紫万红,“给我撞门儿,把王府给砸啦!把再把吴安仁给本世子逮出来,本世子今天定废了他!”
郎铮细缝儿一般眼一狭,为难的向前道,
“简弟,发生何事儿是否等吴太师下了朝之后再找他理论,这可是朝中三品官吏的宅邸,这般闯入去只怕不妥。”
郎简之困难的扭着颈子,凶狠剜他一眼,
“怕啥?全部后果,本世子一人承担!”
郎铮在洛阳本即受郎简之的袒护,此刻一咬牙,对着背后的禁兵指挥道,
“听世子的,撞门!”
也不叫门儿,十多人抱着一尺粗细的木墩,猛然往王府乌黑的正门上撞去!
“哄!”
沉甸甸的正门一震,整座门楼全都是战了战,后边的门卫慌乱的往府里边跑,
“不好啦,郎世子闯府了,快快去禀告老爷太太!”
“老爷上朝去了,太太去大空寺上香还未回来。”
“那大公子呢?去找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