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欠店钱了,我看您一直病重,也没找您急要。您今天要是走了,您身上的店钱这掌柜的可都要从我身上扣出来,我这辛辛苦苦的每个月才一吊工钱。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万一要是忘了这事,或是过了很长时间才给我送回来,那我一家老小的生活也没法维持啊,您说是不是?”
杨天朗一听也对,这店小二挣的都是小钱,万一这掌柜从他身上把这店钱扣除出来,那这店小二的日子也确实难过,何况这小二哥还伺候自己这么长时间,自己这么一走了之,也太不近人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杨天朗陷入思索当中。
那店小二见杨天朗不再说话,又问道,
“这位客官,我看你戴着书生帽子,可否会写字?如果会的话,明日上午我带你到这大街之上支个摊位,替人代写个书信,或者写几幅对联字画的卖卖,这镇上行人较多,相信能很快凑足这店钱的!”
杨天朗一听心里可犯了难了,心说,
“写字师傅和师姐倒是从小教过自己,只是自己那两笔字拿到集市上去卖的话,还差着点意思,说不定连这笔墨纸砚都得赔进去。肯定是自己头上戴了这顶书生帽让着店小二误会自己是个读书人。”
一时间杨天朗有些犯难,自言自语地说道,
“到这大街上去卖字,卖字,这个,虽然我是个书生,但是,我,我这个写字……。”
店小二见他自言自语,咕咕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也不明白这书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突然杨天朗喜上眉梢,大叫一声,
“有了,有了,小二哥,我有办法赚钱了!”
这杨天朗仓促之间的神情转换把店小二吓一跳,忙问道,
“什么办法?你想到你亲戚家的住址了?”
杨天朗笑着说道,
“没有,没有,刚才小二哥你一说到大街上卖字我想起来了,我写字不行,我可以到这大街之上卖艺啊?我身上这武功好着呢?”
“卖艺?武功?”
店小二一脸不解地神情看着杨天朗这瘦弱的身材,心说,
“就你这在床上连躺五六天的身体素质还能在大街上卖艺?送到屠户那里卖肉,那屠户都不一定爱宰你。这小子不会是想到大街上之后撒腿就跑吧?”
当时这店小二脸上就表现出一百个不信的神态。
杨天朗看着店小二脸上写满了不信,当时就跟店小二说道,
“你看,小二哥?你还别不信?我可是从小练就的轻身功夫,只要我一跑起来,半柱香的功夫我就能跑出这观音镇,寻常之人怎么追都追不上我的!”
那店小二一听赶紧抱住杨天朗的大腿就哭上了,边哭便说,
“小哥啊,你可不能坑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张破棉袄,一天三顿吃不饱,媳妇饿的受不了,差点要跟别人跑,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可不能坑我啊?千万不能跑啊!”
那杨天朗一见这店小二居然哭了起来,赶紧把这店小二扶了起来,说道,
“小二哥你这是说哪里话?这几日小二哥你好吃好喝伺候我,又给我请郎中又熬药的,我此时若是一跑了之,那岂不是猪狗不如吗?我说的句句属实,明日你可陪我一同前往,找个热闹点的街口,你帮我张罗张罗人气,我在现场表演轻声功夫,相信一定有人给钱的。”
店小二止住哭声站了起来,看了看杨天朗,感觉这小子说的不像是假话,便问道,
“你,你真的会什么轻功?”
“哈哈,那还有有假?要不我给你表演一个?”
店小二把眼泪擦了擦,看着这店内大厅里此时无人,便说,
“行啊,你要是真有本事,就给我表演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