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以最热情的温度与无尽黑烟中继续走下去的希望。
即便是到了现在,马拉申科对安雅的感觉依然不变,这位热情并为爱而坚定的姑娘一直都陪伴在自己身边。
在最近的距离上却又保持着距离,不希望因为自己那溢出的思恋与感情,而对自己所爱之人有一丝一毫的困扰。
“当你需要的时候,我在,我一直都在,就在你身边一直静静地看着你,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耳畔再度响起这句许久以前就曾听到过的,到现在经历了漫长时间和战火的考验,也依旧至今未变的话语。
感觉自己连灵魂深处都被这温暖所治愈的马拉申科长舒了一口气,感受着臂膀被爱人依靠、被爱人所揽入怀中的这份温暖,哪怕这只是暂时的。
一起静静地坐在野战医院门口不远处的公交站长椅上,就这么相依在一起,一起望着眼前一片破败、百废待兴的柏林城废墟,望着那不足百米开外被打成了一堆扭曲废铁的虎王残骸。
马拉申科只希望此刻的时间流逝能慢上一些、再慢一点,正因为这份触手可及的温暖弥足珍贵、令人如此不舍,恍惚之中的马拉申科才觉得自己愈发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数十万呐粹狂啸猛扑、亡命杀来,也不曾让家喻户晓的苏联坦克英雄动摇过丝毫。
但姑娘的温柔乡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办到了数十万武装到牙齿的呐粹大军,倾尽一切耗费四年时间都没办到的事。
无论如何,路终归是得继续往前走,虽前路未知但也正因未知,所以才等待着人们去谱写创造。
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还是如此,直到彼岸的终点一如既往。
感受着安雅微微倾首靠在自己臂膀上的充实,伸手轻拂过安雅那如海般长发的马拉申科随之悄然开口。
“也许我没资格这么说,许久未曾在你身边但却总是向你提要求,这一直以来都让我感到愧疚。”
幸福而满足的笑容中能够猜想到自己的爱人大概要说些什么,将马拉申科的胳膊搂得更紧一些了的安雅一样是悄然开口。
“你说吧,我听着呢,只要你还愿意对我说,我就永远都会这样听着。”
“.”
能够感受到自己周围的全部空间,几乎都被这热情的爱意所填满,充斥在每一缕空气当中流淌不歇。
愿意让这时间更久一些的马拉申科说话声很慢,丝毫看不出这就是平日里那个见到呐粹就要彻底根除的“钢铁屠夫”。
“今晚会有一场宴会,亲爱的,你.愿意陪我来吗?”
“宴会?!我吗???”
就好像一下子听到了什么特别意外的事情,原本还静静倚靠着爱人臂膀的安雅,忽然间抬起头来显得颇为惊讶。
女人心海底针,强如老马同志这个段位,也不敢说自己把女人的脉就一把一个准。理性生物和感性生物之间,也确实有着基于科学研究和客观事实层面上,所无法忽视的思维鸿沟。
正因为明白这个道理,马拉申科也才没有第一时间去自作判断的开口,而是等待着安雅接下来的话语,之后再做回应只会更好。
“我天哪,你瞧瞧我这个样子,我没有合适的漂亮衣服,我甚至我甚至满身是血,我我.”
说到最后,安雅那吱吱呜呜的低语,已经到了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声音的程度。
若不是最终鼓起勇气,大抵马拉申科连这最后一句的词儿是啥都听不清。
“.我合适吗?这样去了只会给你丢人。”
“.”
说起来,马拉申科还是第一次见到热情似火的姑娘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变得如此慌乱而手足无措。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单纯的因为她深爱的那个男人而已。
完全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