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誓死捍卫自己狂热信仰并决心为此战斗到最后一刻的皈依者们。
这些人的存在,从他们当中的领导者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并非是毫无意义而是至少带给了某人以冲击。
跟随在施特海姆上校身后搭乘在电梯内的副官沉默不语,但并非是无话可说,而是一直在思考着方才自己所听到的那些话。
那些看似无厘头,但细细一想却又让人无不感到自我怀疑的话语。
“上校.”
“.”
被呼唤的人、长官、顶头上司就像没听着似的,保持着静默的姿态以背影相对,在狭小的缓慢上升中的电梯间内沉默不语。
“我说.上校,我”
“想说刚才那个法国人?”
突如其来的发言打断了年轻的副官那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的话语,被一语中的的副官面对着连头都没转动丝毫,依旧是背对着自己的上校背影,却忽然发现自己几乎连开口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是的,应该说是他的那份狂热令你感到羞愧?是这样没错吧?”
作为巴巴罗萨行动打满上半场的强者,施特海姆上校毋庸置疑地见过许许多多,如副官一般年纪轻轻,便在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扛枪上战场的年轻人们。
他们来来回回、走走停停,其中的大部分人有来无回,甚至于某些最糟糕情况下的十死无归也是普遍现象。
暗自感叹着人一旦上了岁数就容易回想起过去,对曾经的峥嵘岁月并没有太多留恋牵挂的施特海姆上校,在思来想去之余终究也只有一些最简单的话想要对副官开口。
“他们为了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可以为之付出一切,哪怕是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但我们何尝不是一样呢?只不过走在不同的道路上罢了,甚至连那些杀戮我们的俄国人也是如此。”
“这场战争很快就会失败,一切都结束了,孩子。”
“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不是我们这把老迈枯骨。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坚信自己努力活下去,挺到战争结束之后去实现价值是有意义的。我们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不论是好是坏,而那位法国中尉的时候就快到了。”
叮——
哗啦——
伴随着电梯到站的声响,电动栅栏门被自动打开,自己也是从这个狂热而年轻的年纪过来并且深知多说无益的上校,最终也只是留下了一道始终未曾回头的背影、迈步离去。
空留脑海中一片空白,连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都暂时忘却的年轻人独守原地。
“希望你能想得通,孩子。”
唯有这一句并不以语言形式表达的话,是年轻的副官终归没能亲耳听到的。
男人,总归不能靠他人的引导过一辈子。
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迈过这道坎,再多的帮助也是苍白无力。
人类在数千载文明发展岁月当中的真理之一也莫过于此。<型防空塔的顶端。
黎明前的最后一缕寒风从这座高大耸立的建筑顶端呼啸而过,矗立在塔顶四个角台射击阵位上的四座双联装128毫米防空炮,大抵是现如今柏林城内德军手里最强大的火力了。
但很可惜,几乎约等于零的向下射界和无俯角可言的尴尬,使得动用这4座8门的擎天巨炮支援城中德军的战斗只能是妄想。
确实得说在柏林战役一开始的那会儿,包括动物园防空塔在内,全柏林市合计3座顶级g型防空塔上的这些双联装128炮组,确实是给了初期战斗以有力的支援。
通过摇平炮管以及减发射药的远程炮火支援,来自g型防空塔顶端的重炮轰炸,的确给部分方向上的红军攻城部队造成了一定的麻烦。
这些拥有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