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啃的硬骨头被荡平了,阻碍前进的最大威胁也不在了,一直在等待这一刻早已憋了许久的“伏尔加河”攻城分队那自然是没有任何话说,当即抄家伙就往上冲、喊杀声响彻长空。
“同志们!向敌人进攻,粉碎德国法希斯!乌拉!!!”
“乌—拉——”
没了横亘在攻击通路上的最大阻碍,居高临下的机炮火力和吊射炮击跑都被扫清一空。单凭街道上那些同一水平面上的德军火力,再难阻挡“伏尔加河”攻城分队的攻势,一场通向街道尽头废墟的崩溃退败由此开始。
“俄国人!俄国人冲过来啦!快挡住他们!快!”
“你他妈疯了吗?拿什么挡!?那坦克简直他妈的比——”
咻——
砰——
“呃!!!”
7.62毫米的中间威力步枪弹从左太阳穴进、右太阳穴出,强大的撕扯力使得这名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的德军士兵,在眨眼片刻的瞬间之后就只剩下了半颗脑袋,跟被一刀劈成了两瓣的西瓜似的,将剩下连接着脖子那部分的半拉脑袋里盛着的鲜红稀碎瓤子暴露在外。
什么?你问上半部分?
上半部分还能怎么样?只能是被那颗7.62毫米中间威力步枪弹的弹头瞬间打得稀碎,掺和在下半部分脑袋的瓤子里、不分彼此,并在紧随其后的下一秒钟跟随着这具沙包般的无意识尸体一道,打着抽搐径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临了最后,还溅了面前不远处那方才还在对话的另一名德军士兵满脸,吓得这名魂飞魄散的德军新兵立刻哭爹喊娘地掉头就跑,一步三趔趄地朝着楼上连滚带爬而去。
“俄国人!俄国人杀进来了,弗里曼被打死了!救命!救命啊!!!”
砰——
在那急躁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尽头的刚过数秒,一只势大力沉的大飞脚便轰然踹开了那本就不咋结实的房门,紧接着便是身穿装甲的人形坦克手持突击步枪屹立门口。
“上!清理二楼,都跟上!快!”
苏洛维琴科确实是“新人”,是才转隶加入战斗工兵部队不久的新人没错。
但这个新人却又跟通常理解的新人有点不一样.
他精通杀戮技巧、熟悉战术章法、明白该如何率领自己的部队,更加知道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敌人以及如何克敌制胜。
“小心!手榴弹!!!”
带队行进在队伍靠前位置的苏洛维琴科还没来得及走到楼梯口,身处最前方的眼尖战士,一眼就看到了那从二楼楼梯口打着旋丢下来的冒烟玩意儿,自己赶紧躲开的同时还不忘大声提醒身后的同志。
轰——
一声锅里放炮般的闷声爆炸伴随着尘土与碎屑横飞四溅,因随手一丢而只是掉在了楼道拐角口,并未直接滚落到一楼地板上的24手榴弹被极大限制了威力。
其最终的杀伤半径,那也就只是局限于楼梯道之间,手榴弹炸不开、破片也击不穿的墙壁便是其杀伤极限。
也许得说是运气好,总之就是德国佬的投弹技巧太臭加之反应迅速,才得以堪堪躲过一劫的苏洛维琴科紧靠着墙壁、喘着气,稍微侧头瞄了一眼楼道间的场景后,当场便是骂娘。
“妈的不列!楼梯道炸断了,塌了!”
确实得说这间沿街二层小楼的原主人,应当是个挺讲究生活品味的人。
外表看上去不算太旧的砖混结构小屋内部,却俨然是一幅古朴的木质结构陈设。
似乎除了墙壁和承重结构是砖混的,这屋子其它所有地方都是木质的,地板、家具、装潢,甚至包括那通往二楼的楼梯。
一颗手榴弹下来人没炸着,连接一楼与二楼之间以供上下楼的楼梯,倒是被当场炸了个稀碎、断裂坍塌。
也不知你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