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弄死那些呐粹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吗?”
可能是因为身为师长同志身边红人的缘故,领袖师里有关于这位传奇的战斗工兵连连长——阿尔西姆的传闻还挺多的。
光是苏洛维琴科听说过的就有好几种,各种千奇百怪都有,苏洛维琴科很好奇这其中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虚构的,就比如“对阿尔西姆而言,杀呐粹就跟我们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毫无感觉”这条。
“感觉?”
平时不怎么爱跟陌生人说话,陌生人见到自己也大多“避而远之”的阿尔西姆,还真是很少回答这样的问题。
不过苏洛维琴科这么一问,这会儿的阿尔西姆倒是也来了兴趣,反正也很少跟人提、不如借着这机会随便说说。
“没什么感觉,你硬要说有,那我只能说和我十五岁的时候,被我老爹单独丢在猎场上打猎时的感觉差不多。”
“.”
苏洛维琴科感觉有些不大对劲,怎么这实际情况反而比传闻还要“耸人听闻”的?得是啥样的家庭里的爹才会把15岁的儿子独自一人丢野外打猎?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家老头子跟我说过的话.”
“一名猎人只要还没放下猎枪就随时可能会死,狩猎是相对的,到底是谁狩猎谁也是动态变化的。你可以弄死一百次、一千次畜生,但畜生只要反杀伱一次就够了。”
“猎户的家里不能没有男人,准确来说是不能没有能独自狩猎,给家里带回肉来的男人。”
“也许明天,我就会死,至少你得认定我死期将至。在我死之前从我这里学会足够多的东西,把自己锻炼成一个真正的猎人。只要这样,儿子才能把老爹那堆被畜生吃得不剩下几块的臭肉埋了之后,捡起带血的猎枪和猎刀、继续撑起这个家,最爱的妈妈也不至于被饿死在小木屋里。”
“.”
别说是没听旁人讲起过,就是翻书看报都没见识过如此“茹毛饮血的狂暴生活”的苏洛维琴科,现在就感觉自己好像在听什么暴躁的神话故事一样。
“这是你自己总结出来的吗?”
苏洛维琴科有些难以置信,但一想到阿尔西姆那变态到令人咋舌的过往战绩,又感觉似乎只有这样的故事放在他身上,那才叫合适。
“不,跟我没关系,是我家那老头子自己琢磨出来,在我15岁那年跟我说的。我刚不是都跟你讲了吗?那是我生平
“往后的事就没什么特殊变化了,一次又一次地狩猎、接连不断地杀戮。对猎物掏心掏肺,目睹着鲜活的器官在眼前蓬勃跳动、温热的鲜血从你的手心流过,很快我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并执着于挑战更强大的猎物,放大快感。”
“当猎杀森林里最强大的野兽也不能让我获得满足、开始觉得无聊起来的时候,那年我19岁,路过我家门口的一位少校同志看中了我。而当我拒绝他的邀请的时候,他笑着跟我说杀死敌人可比宰几只畜生有意思多了,不妨来试试。当时我还不太信,后来发现.嗯,确实如此。”
“就是不知道当初跟我讲这话的少校同志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没有?苏卡,也许早都入土了也说不定。但现在想来,我确实还欠他一声“谢谢”。”
“.”
至少就目前已经听到的这些话看来,颇有些哑口无言的苏洛维琴科总算是确定了一件事:有关于“阿尔西姆杀人不眨眼,杀呐粹如宰鸡杀狗”一般的传闻,看来确实是真的不假。
不管苏洛维琴科是啥状态,一脸平静地把指尖抽完的烟屁股丢在脚下,抬脚踩灭的阿尔西姆依旧是波澜不惊、如唠家常。
“别摆出那种表情,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怎么控制住自己。不管过去怎么样,这将近四年以来没有一个死在我手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