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躲?门都没有!”
面露狞笑的马拉申科嘴角一拧,在看清楚车长潜望镜内的大票德军士兵扛不住这暴风骤雨般来袭的火力,留下了数目不少的一地尸体后,余下的几乎全跟羊群钻羊圈一样涌入了周围最近的街边建筑里。
心中已经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已经拿定了主意的马拉申科随即右手一台,一把捞起了手边并非常用的无线电送话器的一个物件。
不是很经常使用这种操作不假,但这不代表马拉申科不知道该怎么用、现在该怎么办。
马拉申科那边将有线电话话筒刚刚捞到手里、送到嘴边,顺手按下了接通电钮,装在车屁股后面跟学校里的老式上下课电铃一样的“来电提醒”,立刻便铃声大作地狂响起来。
“喂!能听到吗?我是马拉申科,步兵注意攻占前方沿街两侧的建筑物,那里面有巨大量的呐粹刚刚涌进去!坦克会先进行火力清除,做好掩护、步兵准备攻坚!”
马拉申科不知道此时此刻在车外能接自己电话的人是谁,但不管是谁只要是车外的步兵指挥员哪怕只是个班长、班副甚至是战士,只要能把自己的话带到,就近给车外管事带队的步兵分队指挥员一说、把命令传达到位,那接下来的问题就好办的多了。
关键就在车里到车外传话下令这么个跨兵种过程,通讯手段滞后的这年头也就只能打有线电话了。
不过嘛,让老马同志属实没想到的是,车外接自己电话这人居然是阿尔西姆,那口音纯正的西伯利亚风味儿刚一开口就被马拉申科给听出来了。
“是,师长同志!我也看到了,这就组织兵力准备进攻!我的人已经到位了,就在您的车后,随时都能把那帮呐粹狗杂碎从楼顶给踹下来!”
过去以往的马拉申科总是把自己的战斗工兵藏着掖着、当快宝,每每在正面野战战场上投入使用之前,都会先考虑清楚潜在的伤亡程度、敌人的抵抗强度、有多大的突发风险因素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儿,然后再做决定。
这么做无非就是怕战斗工兵伤亡过大,就算后续调人补充进来也会导致实际战斗力被打折扣,这也是阿尔西姆和他手下那群“战争狂人”经常感到“仗都打不了,我浑身难受”的原因所在。
但现在,马拉申科已经无所顾忌。
或者说这份顾忌的心理,已经降到了自领袖师战斗工兵部队成立以来的最低。
作为斯大林格勒战役亲历者的马拉申科知道,如果说有什么战场环境是专为战斗工兵而设,最能发挥其彪悍且高技术性的战斗力的话。
那么毫无疑问,巷战便是唯一的答案。
这帮人就是专为绞肉而生的。
成名于巷战绞肉,也专精于巷战绞肉。
梦回斯大林格勒战役可以带来很多难以忘却的回忆,不管那回忆是好是坏,总是逃不掉的。
现在,也该让那些刚刚从is7恐惧中挣脱出来的呐粹余孽们,跳进另一个已经为他们网罗编织好的“噩梦追忆”当中去,由领袖师最精锐的战斗工兵部队来亲手执刑。
“目标,11点钟方向浅黄色三层小楼!高爆弹装填,炮手准备!”
“伊乌什金,你听到了,跟我集火那个目标!准备射击!”
两辆身形庞大的is7重型坦克齐头并进、并驾齐驱,宽大的体型几乎完全占据了整条街道、显得颇为拥挤,甚至有一部分履带边缘都已经碾到了马路牙子上在向前推进。
这一片边缘街巷城区的道路宽度属实是太窄,两辆is7能并排前行已经是极限,再也容纳不下
得到了来自马拉申科命令的伊乌什金迅速操控主炮做出反应,一辆师长指挥车与一辆旅长指挥车几乎是步调一致、同行共舞,就连完成炮塔转向、炮口直指目标与装填完成的那一刻几乎都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