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申科闻言微微一笑,也不当场说什么,而是取出了两根给自己和库尔巴洛夫各来上了一根,叼在嘴里再接上火开始“当街拜神”。
要说马拉申科就是这么个人,平日里好相处没什么架子可言,不过嘛,这细节上就不怎么在乎了,带点流氓习气。也不管自己这么满大街溜达地当街抽烟,让执勤的战士们看到了有没有啥不好影响,反正嘛,也就这样了。
“那些德国佬本身就不全都是死硬分子,库尔巴洛夫,试想一下里面到底有多少壮丁是被强征来的,他们根本就不想打仗但别无选择,呐粹手里有他们的家人朋友当人质、他们只能听话照办。”
“前阵子我还下去到战俘营里转过一圈,你猜怎么着?里面有工人、老师、百货商场的售货员,甚至还有早几年因为发明了什么小物件,而被德国佬评为模范公民的小技工。但现在他们都是同一类人了,被呐粹抓来磨我们狼牙棒的巨大量天灵盖,而且还有共同的身份,被红军抓到的战俘。”
“一旦走投无路的时候,这帮呐粹狗杂碎什么都做得出来。先前他们在我们的土地上做过的那些生儿子没菊的烂事儿,就都会落到他们自己人头上,不疯狂地榨干这片土地上最后一点价值、最后一滴血,这些呐粹杂种是绝不会停手的,绝对不会。”
“这就是为什么呐粹必须死,这东西不管生在哪儿都是恶性寄生体。顺风仗的时候败坏别人,逆风仗的时候糟蹋自己。反正总得有人被他们霍霍死,而且很多都是那些无辜的人,绝大部分都是。”
“一天不干死这些呐粹我就一天不会停手,马拉申科和呐粹,这地球上只能存在一个,没有其它可能。今天们要做这些事,明天我们还做,做到我死为止还要传承给后人接着做。老子在这世上生来就他们是为了干死这些呐粹而活的,弄死这帮狗杂碎为全人类都除了害,不管何时都会是如此、永远都是。”
马拉申科正在这边“长篇大论”尚且话音未落,库尔巴洛夫在一边聆听师长同志的教诲听得认真。
谁都没有注意到身后街边原本一扇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一道脚下匆匆的身影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从屋内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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