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正式册封,就已经叫上了,看样子皇帝只是将这件事告知诸人,并未和他们商量的意思。
一群人被皇帝的决定砸的昏头昏脑,不知道该不该劝一劝。
言语间,苏公公已经进来,身后跟着一须发花白的老者,老者神采奕奕,步入大殿时,不知何故,身后竟是绽出金光,刺的近处的人睁不开眼,直到入内几步,金光乍然消失。
“拜见皇上。”
老者说着就要跪下去,皇帝忙让苏公公将人拦住,自己也从龙椅上下来,“不必跪,朕前几日便已经说过去,你不必跪朕,今日之后,你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群臣慌忙退开了些,唯恐冲撞了皇帝,心中却因为皇帝对的话掀起大浪。
“万万不可,您只说让草民今晨入朝,未曾言明何事,若早知道,草民万万不会入宫的啊,一介草民,如何受此殊荣,诸位大人为国为民,草民怎可居于他们之上?”老者十分惶恐,不顾皇帝与苏公公地阻拦,硬是跪了下去,“请皇上收回成命!”
官员们总算结束了窃窃私语,户部尚书领头,跪倒了一片,“皇上,此人出现的蹊跷,实在难当国师之任,何况本朝从无国师之职,望您三思啊皇上!”
“皇上,国师之位并非不可有,只是此人如何担此重任,既为一国国师,一言一行皆系国运,非声名显赫慈悲为怀之大师不能,这人半分名声也无,满朝文武没一个听说过,若此人为国师,百官难以心服口服,万民难以心服口服啊!”
“皇上……”
一声一声,无不是言辞恳切,无不是发自肺腑,皇上一时陷入两难,自己要册封国师自然不会没有了解过,高人只是隐居深山,所以无人知晓,可本事却是实打实的,自己要是没有建个群,怎么会轻易开口。
偏偏这时候那老者又道“诸位大人所言极是,皇上,草民毕生之愿唯在四海,在山河,不在庙堂,望皇上成全草民。”
话本无错,皇帝心中却不舒服起来,一个两个这话说的就像他是是非不分,行事全凭私心之人,江山社稷在手,他怎会如此草率?
“尔等不必多言,朕意已决,即日起,虚先生为我东临国师,官居一品,受命于朕,暂居宫中,待国师府修葺妥贴之后迁居,旁人不可妄加干涉。”
说罢,皇帝撇下满朝文武与老者,直接离开。
苏公公望了苏楚陌一眼,来不及说什么,让福公公带老者回住处,自己去追皇帝。
“哎呦,这可怎么是好,那老头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平白领了一品的官位,还住在宫中,这,这想什么样子啊,诸位,可有人知晓此人来路?”钱大人五官都要皱在一起,实在烦心的厉害。
群臣往日再如何分阵营,遇上了大事却不会胡闹,更别说这事情涉及到了他们自身利益,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卯足了劲儿想拉国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