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87米 我只是在防止被你牵累晚上上不了床(1 / 2)

萧芷然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季绝逐渐的走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那双眼睛和平常的不大一样,素来的琥珀金色忽然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暗色,让她无端的生出一种难言的惧意。

她站在那里,惴惴的等着季绝的发难,她想,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打女人吧。

事实是她可能想多了,穿着黑色风衣而愈发显的挺拔俊逸的男人脚步未停,直接掠过了她的身边,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萧芷然想也没想的伸手拽住了那抹即将掠过的衣角,小心翼翼的叫着他的名字,“季绝……”

男人一张俊脸如同误闯凡间的妖孽一般,没什么表情的垂眸看向拽着自己衣角的那只手,冷淡的吐词,“松开。”

萧芷然被他冷凉的语调弄的瑟缩了一下,拽着那黑色布料的手指却收紧了些,“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她怀孕了。”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她是嫉妒简浮笙的,那么后来,对她的嫉妒在季绝将她扔下之后便变成了同情——

有什么比明知道自己的孩子没了他却连送她去医院都不肯甚至连他一个眼神都换不来更可怜呢?

男人没有说话,修长如竹节一般的手指直接捏住了萧芷然的手腕,接着便是“咔嚓”一声,紧跟着响起的是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手腕上传来的尖锐的疼痛让她猛地弓起了腰身,而这并不能缓解她腕上的疼痛。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软软垂下的右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折了她的手腕。

面容俊逸翩然的男人若无其事的掸了掸并不存在灰尘的大衣衣角,薄如刀削的薄唇噙着的极淡的弧度愈发凉薄,“自己的手都管不好,我只好替你折了它。”

手腕上的剧烈的疼痛让萧芷然无法正常思考,却还是清晰的辨别出他周身难以压制的蓬勃怒意。

萧芷然不知道这怒意仅仅是因为她明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却还是拽了他的衣服,还是因为自己的这只手推了简浮笙。

当然,她更愿意相信是前者。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道挺拔俊秀的身影对她视若无睹而后不急不缓的走进办公楼,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分出更多的心思,她咬了咬牙,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去了医院。

巅峰总裁办公室,听了南风汇报的薄暮沉眉头越皱越深,拨出的电话里是慕晚茶惊慌无措的抽泣声,以及她断断续续的陈述。

他安慰了几句,然后给顾少辞打了个电话,才问办公桌前面站着的南风,“季绝呢?”

南风站姿笔直,礼貌颔首道,“我听到消息过来的时候,季总还在办公楼门口。”

薄暮沉的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做事。”

“是,薄总。”

薄暮沉放下手中的文件,从黑色办公椅上起身,抬步走到了总裁专用电梯,按下了顶层。

如果薄暮沉的办公室是简单低调的黑白灰,那么季绝的办公室便是令人发指的白,白的没有丝毫人气,白到让人能从那颜色中感受出坐在那里的人不肯被这烟尘沾染半分的洁癖。

而季绝便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宽大的沙发里,周身都被那青白的烟雾缭绕,如仙如雾,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他的侧脸如妖孽一般完美的无可挑剔。

薄暮沉兀自进门,长腿在他的沙发旁停下,他垂着眼眸看着靠在沙发里的男人,淡声道,“不去看看吗?”

眉眼堪称精致的男人抽了口烟,吐了一个长长的烟圈,才挑着唇角回道,“不是说过了,我又不是医生。”

薄暮沉有几秒钟没有说话,片刻后,他随意的开腔,“你手抖什么?”

季绝像是恍然回神般看了眼自己夹着烟的手指,语调同样不甚在意,“哦,烫到了。”

薄暮沉的眸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