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亲人,她凭什么!?就因为外婆知道骨髓的事,就要杀了她灭口……”
唐以眠扶着墙咳嗽了起来,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一种是生理上的恶心,是怀孕的正常现象;另一种是心理上的恶心,她看到萧然这张脸就恶心,还有唐清茹!
她扶着墙干呕起来。
“你怀孕了?!”萧然惊奇地叫了出来,“我走之后你就迫不及待的和雁崤搞在一起了!?”萧然知道后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我就那么差劲,让你毫无留恋?”
唐以眠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一直咳嗽,上气不接下气。
萧然像个疯子一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唐以眠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
“你这个贱人,水性杨花的女人!”萧然的手高高地扬了起来,刚想扇她一巴掌,却被人死死地抓住了。
唐以眠盯着他身后,突然哭了出来。
雁崤站在萧然背后,狠狠地把他的胳膊拧了过去。
“啊!是谁!?谁敢动我?”萧然抱着脱臼了的胳膊杀气腾腾地转过身,看到了比他杀气更重的雁崤,他本能的哆嗦了一下。
“对不起,我来晚了。”雁崤开口到。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女人也敢动!?”雁崤比他高出半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不想死就给我滚,别在出现在我面前!”
“好,雁崤,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萧然如同丧家之犬一样逃掉了,唐以眠扑到雁崤身上哭了起来。
“三爷!我想你了……”她哭的声嘶力竭,雁崤钻心的痛。
他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事了阿眠,有我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雁崤出去后路桥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唐以眠去公司找他了,大概二十分钟前走的。
雁崤算了算时间,这个点没有堵车,唐以眠应该早就到了。突然有一个员工告诉他,他出来拿快递的时候看见有个男人追着唐姑娘往那边的旧胡同里去了,他这才赶了过来。
“没事了阿眠,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片刻之后,唐以眠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