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额头坐起身。
迷茫的四望,三秒钟后,她放下心。
这是她家。
可她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一进卫生间,就闻见一股恶心的臭味。
皱着眉往地上看去,商茵苒傻了。
臭味的来源是拧巴成一团的男士西装和衬衫。
什么东西瞬间倾注脑海,商茵苒瞪大眼睛,惊吼出声:“要死了!要死了!”
王朝,总裁办。
商茵苒捏了捏手指,怯生生的开口:“那个,总裁,昨天晚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严厉寒凤眸一抬。
“昨天你放我鸽子了。”
他用的是陈述句,清清淡淡却透凉彻骨。
商茵苒小身板抖了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你昨天放我鸽子。”严厉寒一字不变的重复。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地方变了些,那就是这遍语气比刚才那遍凉薄。
寒意从脚底袭上,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冻结住。
商茵苒咽了口口水,扬起谄媚的笑脸,“总裁,您能听我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