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将听令,当即将人给请了过去。
世子和使臣毕竟是他们的客人,他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对待,只不过那世子脾气燥得很,多问一句就要向他发脾气,陈副将打从心里对那世子感到反感,也有几分认定他们必定是有嫌疑,否则不会这么不配合他的查问。
段宏深走进屋里时,那月族的世子及使臣已经在内坐着,同行的还有世子的随从,这时已经被人控制在他们所居的屋内,不得自由活动。因那随从只是个负责主子衣食住行的人,要问,还得先向他的主子问起。
他们目前只是有几分怀疑,算不上是真正的疑犯,因此并没有对他们上五花大绑的戏码,只是客气的将他们请来,想要多问几句,问清楚即可。
问不清楚,那便只能扣着他们不放了。
封闭氏的查问,只有皇上和段宏深在场,外人并不得知内情,一个个在自己屋里与自己身边人犯着嘀咕,猜测会不会是月族世子犯的案。
林娇娇也从段雨蝶那儿得知了这最新消息,她心里只想着,要真是那月族世子下的手,只能说他是蠢到极限了,在这种明显的动机下杀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凶手就是他么,他若给不出合理的时间证明,这案子或许就这么了了。
“我瞧着那月族世子虽然脸上也留着胡子,一脸粗蛮相,可他身边那随从倒是白白净净,生得比我们京城的男子还要更俊一些,就像是……姐夫那种类型,带着点书生气,文雅范儿,要真是他们下的手,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瞧他们虽然粗蛮,那相貌瞧得也像个正经的。”
白白净净的随从?
林娇娇被段雨蝶的形容给吸引过去,她仔细询问了那世子和随从的情况,听说随行的使臣并不会随时跟在世子身边,倒是他那随从,形影不离,世子走哪儿,他就跟哪儿,昨天夜里,世子出去,他也有一块跟出去,他们先出了门,使臣最后才出去,三人是不是去的同一个地方,那便不得而知。
“既然还有个随从,怎么没把他一起抓去问话?”
她提出疑问,按理也该严审那随从才是。
“怎么说呢,随从随从,都是随着主子去的,主子不发话,他根本都不敢有所动作,所以还得先问过主子,看他们怎么说呗,他们来者是客,总不能因为他们有嫌疑,就直接审问起他的随从,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娇姐姐,你明白的吧?”
林娇娇点头,“那是先看世子和使臣如何说,如果他们能把昨夜出去的事情说清楚,那就犯不着再审问那随从,如果实在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又确有嫌疑的,再单独从那随从下手,把他们一隔开,世子也不知我们的人有对他随从做什么,想要阻止时也已经晚了。”
这样的做法,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对策。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派人去打听了,有什么最新情况,会来给我说,到时我再告诉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