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舍妹。”司徒天南碰巧离开了一会儿,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顿时后怕不已。要是司徒悦儿有点什么三长两短,他爹娘恐怕会伤心欲绝。霍明珠这一救,司徒天南是真心感激。
百里宗律见霍明珠言语间十分淡然,丝毫没有争功的意思,心下又多了一丝欣赏,点头笑道:“阿矜,想不到你的身手如此了得,这么远,也能瞬间救下两人,并且,狂奔的野马如此疯狂,哪怕是侍卫见了也要胆寒,阿矜却是无所惧怕,胆识着实过人,我的阿矜,果然与众不同。”
这句,我的阿矜,今日已出现了三次,每一次,都让傻太子脸色难看了几分,霍明珠听罢也觉得刺耳非常,却碍于颜面和计策不能反驳。
百里宗律的性子,她是摸得很透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霍明珠于是道:“王爷,多谢您的抬爱,但司徒小姐同怀玉受了惊吓,也受了伤,当务之急是送她们去包扎伤口。”
“本王已命人去请御医,阿矜莫要心急。”百里宗律道。
“王叔,这马为何会忽然发狂?驯服了一匹,另一匹居然如此狂躁难驯……”傻太子也不再去关心霍明珠伤势如何,突然将话题引到了那野马上面。
百里宗律为此看了一眼百里景麒,便说:“这两匹,想必是夫妻马,逮住了一匹,另一匹发狂,也是情有可原。”
傻太子听罢,便愣愣的点头,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霍明珠心中对这解释却不苟同,心道傻太子也未免太好骗,这马分明是有猫腻,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她仔细地观察着百里宗律,思索着这其中的端倪他到底知晓不知,而她更想知道的是,野马伤人,到底是谁使了坏。
此人必定很了解百里宗律,知晓如果他见到野马,就一定会出手驯服,便事先找来了两匹马,否则,这校场周围即使再荒野,却是平坦之地,怎么会忽然出现两匹野马?
而此人也着实手法不高明,弄来发狂的野马,若是要为了能弄伤百里宗律,那就太小瞧了他了,若是想要靠野马来伤百里宗律,那非得是马群不可!
霍明珠思来想去,却是不知此人是何目的,正在思索之际,却不经意对上百里宗律深邃的凤目,霍明珠急忙低下头,避开和百里宗律对视的瞬间。
“阿矜可是吓着了?”百里宗律突然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头顶,轻声问道。
这等亲昵的举动,确实是将霍明珠给吓到了,她避开也不是?,不避开也不是,只好硬生生地忍住,道:“王爷,多谢您的关心,我并无大碍……”
声音很小,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可看两个人亲昵的动作,再想起方才百里宗律那一抱,在场的人都觉得异常刺眼,尤其是霍怀玉,她看霍明珠的眼睛,简直能喷出火来。
霍怀玉忍无可忍,随即哼了一声,娇弱地哭道:“呜呜,我的手……好疼啊。”
霍明珠正找机会摆脱百里宗律的关切过头,这会儿见机会送上来,便紧张地转身,远离了百里宗律的靠近,奔到霍怀玉的面前道:“玉儿,你且忍一忍,御医马上便到了……”
“呜呜,姐姐,若是我的手留了疤痕,这,我……。”说着,眼睛却是看向百里宗律。
霍明珠急忙安慰:“妹妹,定不会有事,御医医术高超,此等小伤,定能恢复如此,相信我,可好?”
“姐姐,我就是疼,疼得厉害。”霍怀玉不依不饶,霍明珠忍着厌恶,不断的安慰,她心中当然知道霍怀玉的意图,不就是想得到百里宗律的怜惜。
“怀玉小姐的伤如此严重吗?”却是得到了傻太子得怜惜,霍明珠不知霍怀玉作何感想。
霍明珠却不再代替霍怀玉说话,就是让霍怀玉得不到想要才好。
御医来到很快,马车都未停,便从马车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