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痛的无以复加。
为何寻常人家父慈子孝,到了皇家,一切的好都是阴谋。
燕王难受的泪湿眼眶,“母妃是曾经一度不高兴夜煌上位,但儿臣已经说服她放下不甘,以后安稳的做个太妃。”
“权利和富贵,是人人都向往。但聪明人从不会去肖想他人之物,父皇,儿臣不肖,自称聪明人,还请您赎罪!”
“母妃这是被人当枪使了,还请父皇明察秋毫,还母妃一个清白!”
剖开内心说独白,燕王诚意满满,大顺帝听的眯了眯眼。
“秦佑,去把那些动物全部处理了,再把人给朕抓起来,严加拷打,务必今日天黑前查出主谋!”
大顺帝的第一个孩子就是燕王,燕王六岁前他经常带在身边。
都说小看老,他深谙自己的孩子不是那种真恶毒之人,尤其是燕王,一向最乖巧懂事。
这件事明面上梅妃是最大的嫌疑犯,但仔细一想,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梅妃,这是要连累燕王!
脑子冷静下来,大顺帝收回视线,看向还在试图救人的白引歌。
“罢手吧,齐王妃,太妃已逝。”
白引歌是大夫,不是万能的神。
她已经力所能及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
大顺帝没苛责她,看她低眉顺眼的走去夜煌身侧,悄悄拉住夜煌的手,他收回了视线。
“先帝有令在先,朕不能违逆。按祖制厚葬太妃,传朕口谕封岑凛为静安候,无封地,赐太平别院为静安候府。”
这是齐太妃最后的遗愿,大顺帝替她完成。
白引歌在一侧想着跟夜煌相同的事,这齐太妃是不是假死的?
等除夕宫宴一过,会不会复活?
这次他们要派人好好看着,看死人到底怎么复生——
白引歌心底其实有几个可能的念头,深思了一下,又觉得可能性偏低。
“太子,审问犯人的事朕就交给你了,你可以带上齐王妃,不,白侧妃一起。”
大顺帝有些疲惫,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白引歌。
“是,儿臣领命。”
夜煌恭敬的应下,心道可以靠白引歌的逼供水,她之前说过还有。
“好了,退下吧,朕和太妃单独待一会儿。”
揉了揉太阳穴,大顺帝挥手屏退众人,连同皇后一起。
门关了起来,没人知道大顺帝在里面跟齐太妃说过些什么。
皇后出了院子,紧张的看着夜煌,“煌儿,你可有受伤?”
夜煌摇头,“母后,儿臣没事,您怎么样?白侧妃,可有压惊的药,晚点给母后送一些过去。”
觉得这是个拉近两人关系的好机会,他微微扭头看向白引歌。
“自然是有的,没有也得有。隔壁不知怎么样了,皇后娘娘还是先回宫休息吧!”
白引歌扣了扣夜煌的手心,她需要去看一看那些被诛杀的动物的尸体。
合适的话,可能还需要做个尸检,确定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