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困扰王野的问题。
王野顺着二楼通往后街的楼梯除了酒吧,他在想徐兴和那个背影的主人到底会去到哪里。徐兴既然不想让人发现他半路离开了酒吧,那么他去的地方就不会离这里太远,而且一定是开车接送。
王野低头看着路上看见路面上污水的痕迹,心中似乎有点头绪。酒吧对着的这条后街,不宽而且是脏乱差的地方,徐兴出门之后一定马上上车离开。而这个污水沾染车轮上是会在马路上留下痕迹的。
更何况以徐兴做派一定是要开豪车的,那么跟着豪车车轮子子在路上留下的新鲜痕迹,王野有信心找到徐兴所在的地方。
出了酒吧后面的这条街,王野顺着痕迹右转,然后过来一个路口又左转进去一个小胡同。这个胡同很安静,不向其他街道那样灯火通明地开着夜市、小吃、大排档。
这里安静而整洁,王野顺着车轮的痕迹停在了一个老宅子的后门,王野看了看,这个宅子有些年头了,怎么着也得有个好几十年了,墙皮和后门看起来都很陈旧但仍是相当气派。就说这墙也比一般人家高出许多。
王野现在正在琢磨怎么进去,因为这个墙太高了,他徒手是翻不进去的。王野发在在胡同的尽头有一株参天高的老树,离着这个老宅的不算远,他想试试爬到老树上头,然后跳到老宅墙头,再翻进院墙之内。
正当王野绕到树后面,准备往上爬时候,从胡同口来了一队人,队伍前面两个壮汉,队伍后面两个壮汉。队伍之中是十几个少女。她们年纪都不大,小的只有十三四岁,大的也就十五六岁。有的哭哭滴滴,有的神情麻木,还有一个个头很高的……
天色太暗,王野看不起她的脸,只是隐隐看到她高挑是身材,两个辫子还有那一身英国女学生的制服打扮。王野心中疑惑,“她刚才也在酒吧,怎么现在到在这群人里了?”
“不准哭!不准哭!”前面一个壮汉对着那几个小声哭泣的少女吼道“再哭老子把你们大卸八块去喂狗!”
吓得那几个原本低声啜泣的少女立刻闭了嘴,王野眉头紧皱,但他没有冲动行事,而是克制冷静,他知道自己所为何来,不能轻举妄动。
只见那队人到了老宅的后门,为首的壮汉按照“三长两短,一短三长”的敲击节奏来敲老宅的后门。过了十几秒,里面有人问“这么晚了是谁啊?”
为首的壮汉回答,“老叔让俺带着丫蛋儿来串门!”然后里面的人打开大门,几个壮汉前后观察了一下,让那些少女快速地进到老宅之中。
王野明白,这个叫门有暗号的,“三长两短,一短三长”是叫门的暗号,“老叔让俺带着丫蛋儿来串门!”是开门的暗号。
这大半夜进门开门搞得跟哨兵换防一样严格缜密肯定没什么好事,看见那十几个少女的时候,王野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不敢往那里想。
既然知道了进门的方法,王野放弃了原本的爬树计划。他学着那个壮汉的敲门方式也是“三长两短,一短三长”,过来好一会儿,里面有人问“这么问了是谁啊?”
王野说“老叔让俺带着丫蛋儿来串门!”里面的人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儿看见王野一个人,问“不是刚刚送来了吗?”
王野灵机一动,说“那几个瘪犊子真不够意思,我就撒泡尿的功夫,就带人先来到了,压根都没等我!看我是新来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我要是没跟着把人送到,我们老大非把我皮不可!你说这几个瘪犊子阴损不阴损!”
里面那个人“嗨”的一声,然后打开大门,说“我说你怎么面生,是棒槌哥手下新来的‘小马勺’吗?”
王野不知道“小马勺”是谁,不过还是临场答应,“是啊!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我就齐小六,听棒槌哥说新收了一个小弟,大高个儿,能打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