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芳被郝和秋毫不留情地甩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哎哟~!”花满芳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说,你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郝和秋盯着花满芳,冷冷地逼问了一句。
“同志饶命啊!我没有恶意的。”花满芳嘴上求饶,一双眼睛却骨碌碌地乱转,寻找着逃跑的路线。
做花满芳这一行的,最要紧的是察言观色。
直觉告诉花满芳,她今天踢到铁板了。一个不好,她的小命今天说不定就要送掉了。
“赶紧说,要不然······”郝和秋说到这里,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只搪瓷杯,手下一用力,搪瓷杯就被郝和秋捏扁了。
扁了?
花满芳瞳孔一缩,眼神里满满都是惊骇。
这个搪瓷杯是花满芳的,质地有多硬花满芳当然清楚,就算重重地摔在地上,搪瓷杯最多也是掉块漆。
要把搪瓷杯捏扁,手上最少也要有几百斤的力道才能做的到。
郝和秋露的这一手,成功地吓唬到了花满芳。
花满芳生怕自己回答迟了,下一秒钟,郝和秋这只能捏扁搪瓷杯的手,会把她的脖子给捏断了。
“我······我叫花满芳,江湖人称······花姑子。是个······是个拍花子。”花满芳不敢隐瞒,只好扭扭捏捏地把自己的身份给交代了出来。
拍花子?郝和秋脑子转了转,随即明白了过来。
不过,郝和秋动脑子的下场就是头痛欲裂。
“嗤~!人贩子就是人贩子,说什么拍花子?以为我听不懂呢?”郝和秋气呼呼地瞪了花满芳一眼。
“不敢不敢。”花满芳吓得连连摆手,心中却暗自猜测着郝和秋的身份。
郝和秋的模样,看起来也才二十来岁的样子。花满芳特地用“江湖黑话”来试探郝和秋,就是为了让郝和秋知道,她的背后还有人。
“别耍小心思,信不信我连你背后那些人都一起灭了?”郝和秋威胁了一句。
这句话说出口后,郝和秋有些茫然。
没有失忆的他,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人吧?要不然,他也不会一张口,就说要灭了花满芳。
“是是是,同志您别生气,老婆子就是嘴快,说习惯了,嘿嘿嘿······”花满芳听出了郝和秋的言外之意,吓得身子抖了抖,赶紧讨好着说。
“赶紧说,说实话。”郝和秋脑子里什么记忆都没有,就连他自己的姓名,郝和秋也想起来了。
郝和秋想从花满芳这里套话,要不然,郝和秋早就动手教训花满芳了。
郝和秋最讨厌人贩子,连带着看花满芳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是,是这样的······”花满芳不敢再耍小心思,只好把自己上车后看到的一切,全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随着花满芳的说话声,郝和秋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之前在客车上看到的一些画面。
当时,郝和秋正坐在从大鹏县往平城的客车上,发现自己被人窥视后,赶紧释放出神识去查探周围的动静。
结果,郝和秋遇上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郝和秋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神识就被一股强大的神识给重创了。
“昨天车上的乘客,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昏迷了?”郝和秋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郝和秋怀疑,昨天和他一起进医院的人,就是重创了他神识的人。
郝和秋对自己的神识很有信心,他觉得自己虽然受了伤,对方也应该讨不了好才是。
“是的,有个少年也昏迷了。他和他妹妹一起来平城走亲戚的。从大鹏县上车后,少年就一直在睡觉,貌似身体不大好。到了平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