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回到春城不久,第二批人也跟了回来。
回来的人中有一个肩上扛着一个大麻布袋,走进周朝议事的厅房后将袋子反手扔在了地上。
被这样一摔,方才被扛着还一动不动的袋子似乎有了动静,动静渐大,从麻布袋里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周朝朝旁的人挥了挥手,有人上前将系在袋子口上的绳子解开,里面的人立即挣扎着出来。
那人脸上用黑布蒙了眼睛堵了嘴巴,此刻透了气,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打开袋子的人用力拍了他一下,趁他愣神时将他嘴上的破布扯了出来便退后到一边候着。这人张着嘴大喘几口气,急不可耐地说道:“英雄,英雄,若要钱财,英雄只需说一声便是,何必劳这大架。”
周朝就那么看着地上的人,那人听不见回答,又使劲挣扎起来,周朝冲身旁的人点了点头,他身边的卫铮领了命,冲地上的人道:“你们同曾国在合谋些什么?”
那人停止挣扎,谨慎道:“在下听不懂。”
卫铮狠狠地说道:“既然抓你来便是知道你的身份,你再不说可是要吃苦头的。”
“你打死我也不知道啊。”
“哦?锡云教的人在曾国的宫中做事,却说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吃点苦头才会说实话吧。”
卫铮一步一步走向横卧在地上的那人,那人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蠕动着向后缩去,却被卫铮一把拎了起来:“说!你在曾国干什么?”
那人还是咬紧牙不开口,卫铮冷冷哼了一声,将地上那人直接拖出门去。
不多时外面传来那人的惨叫声,许久,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了。
至此,一日上一次刑,四日之后,这人终于撑不住了,吃下饿了四日后的第一顿饭后才被再次拖了上来,露在黑布外的脸没有一点血色,一副倒死不活的样子,又酸又臭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上面除了污渍还有一层血痂。
卫铮问话:“现在决定说了吗?”
那人试探着问道:“小的不明白,小的在曾国不过是曾国的钰公主看上了小的一点手艺,小的也不过为了讨口饭吃罢了。”
“是吗?手艺人……”声音拖长:“把死人变成活死人的手艺?这个你一个人可做不下来。”
对方一下子就沉默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请问是哪一路的英雄?既然英雄知道在下是为锡云教做事,又知道钰公主这件事,便也该知道钰公主与锡云教的渊源。”
等了一会没等到回答又试探着说道:“英雄到底所求为何?”
卫铮说:“那些过去的事不需要你来说,我要听的是你现在在曾国做什么,她如今倒是又倒回去做了公主,哼,你们是不是与周盖有什么阴谋?你要是想活命就说实话。”
那人看起来还是很犹豫,许久以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道:“我们在曾国不过是因为钰……南宫钰那具身体出现了些问题,她的身体需要许多的人命来续,曾国上下已经因为百姓失踪而弄得人心惶惶,是以在下才会出现在曾国。”
卫铮回头去看周朝,周朝盯着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人,执笔在一块竹板上写下些字,冲卫铮招招手,将竹板拿给他看。卫铮继而问道:“如今问题解决了?”
对方有些为难:“没有……”
卫铮说:“那你这个消息可没有一点价值,没有价值又怎么换回你的命呢。”
地上的人僵住,小心翼翼地说道:“虽然没什么进展,但是帮她练成了一种法术。”
“那是什么?”
地上那人忙道:“那法术能让她攻守有力,可将她四周化为死地,那一处的无魂死物与尸体都可以为她所用。”
周朝脸色已经极度难看,他一直知到她要用别人的命来续她的命,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