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声音消失得干干净净。
黑烟散尽,地上的人都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了无生息。前一刻,后一刻,生与死的隔绝,人命也比蝼蚁强不了多少。
无面用手擦过嘴角,轻声道:“对不住,我失言了。”
南宫钥冷冷的看着一地死尸,内心起伏不定,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张苍白的脸摇摇头,对着无面勉强一笑:“我得谢谢你,不然我就死定了。”
无面笑了笑:“这一顿,我两年都不用吃了,枉费 我昨日还吃了那么大一头鹿。”
南宫钥还有点不能适应,往屋子外面走去,清了清嗓子,道:“那你就慢慢消化。”
无面化做一道黑烟隐入南宫钥腰间的小刀内。
出了院子,南宫钥看了看外面一匹匹俊美的高头大马,只留下一匹,将其余所有的马匹都卸下马鞍与缰绳放走了。
一路往前,南宫钥拍了拍腰间的小刀,那柄小刀因为放在腰间,被她的体温捂得发热:“我觉得这个位置不好,如果今日我慢了一步刀就被他们抢走了,到时候你我分开,你找我要时间,说不一定找到时我都冷了,换个地方住吧。”
腰间的刀没有反应,南宫钥想,他大概是在慢慢消化那些生魂,至于选什么东西附身可以晚些时候再说,只是这一路上一定会再遇到那些追捕她的人,可除了这条路她还能怎么走呢?只能一条道走到底,哪怕没有前方没有未来,她也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