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木表示怀疑,“不应该吧。我是亲眼看见月儿从一沓印制好的题纸上取了一张送给我的。”
王涵君坐在他对面喝下一杯酒耸耸肩说道,“那可能是我孤陋寡闻,反正我看不懂。”
“是吗?月儿出的题目很深奥吗?”赵木带着疑惑仔细的低头去看,看到上面那道高考数学题的时候,他比王涵君的表情还惊讶。
“涵君兄!”赵木拧起眉头,“这、我也看不懂啊!月儿这都是在哪儿学到的这些奇怪的东西?”
“可能是看书自学的吧!这样吧,你明天去找一个学问深的学者,让他给指点一下。”
“涵君兄这倒是个好办法!”赵木收好这张纸,举起了酒杯,“多谢涵君兄如此帮我。”
“别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喝酒!”
待两人都有些微醺的时候,王涵君勾着赵木的肩膀眯着眼睛问他,“你不是说有问题要问我吗?关于涵月的?”
“是。”赵木点点头露出苦恼的表情,“我总觉得月儿不太喜欢我,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够好?还有,涵君兄知道月儿喜欢什么吗?我想送她个像样的礼物讨她欢心。”
“没有没有。你做的挺好的。”王涵君拍拍赵木的肩膀,“至于你说我妹妹不太喜欢你,我觉得是你多想了!姑娘家的,要是刚见面就表现出非常喜欢你,那岂不是显得太不矜持了?
况且我妹妹久在府中不曾出去,思想难免会比寻常人家的姑娘古板一些。至于礼物吗?你自己看着送吧。妹妹常年卧床,我估摸着,外面的玩意对于她来说都挺新奇的。”
“有道理。”赵木高兴的举杯,“涵君兄,我们再喝。”
……
夏繁星被肖景义请去给李子轩催眠,一开始李子轩见到夏繁星的时候她十分的警惕,在她高度警惕的时候,她的神经是紧绷着的,催眠术是不易成功的,夏繁星就随便与她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决口不提解药的事情。
一整天下来,被绑在木桩上又累又困的李子轩出现了迷离困倦的状态,夏繁星知道机会来了!
终于,她成功的对李子轩进行了催眠,问出了藏了解药的地方。
宫里的两位娘娘情况很严重,这种慢性药潜伏期很长,但是一旦发作就会迅速加重,身体情况是肉眼可见的衰退。
她们甚至一度出现了昏厥的症状,太医伴在身侧全力辅助,最大限度的延长她们的生命,幸好,通过被催眠之后李子轩的描述,解药及时找到了,她们服下解药之后情况慢慢的好转。
夜深时刻,两位新娘娘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眼瞅着她们度过了危险时期,夏繁星才松了口气,与肖漠北两人一起出宫来。
走在皇宫冷清的宫殿之间,夏繁星摇头,“这地方太冷清了!高处不胜寒啊!”
就知道她不喜欢皇宫的生活,所以肖漠北才做出了让出皇位的决定。
看她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他便走到她前面弯下身子说,“上来,我背你。”
“正好我走累了!”夏繁星趴在肖漠北结实的后背上。
凉风吹起来了,肖漠北背起她健步如飞般上了宫外等候的马车。
马车里有她爱吃的各种零食,她一上了马车嘴巴就不闲着,她的背靠在他的怀中,有时候吃着吃着,还能在他怀里打个瞌睡。
肖漠北将她的情况看在眼里,他眉心紧紧的皱了起来,就在她又打了个瞌睡醒过来吃点心的时候,肖漠北不放心的贴着她耳朵问她,“星星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发现你最近特别能吃,也能睡,不会是有什么毛病了吗?回去让府医给你瞧瞧去。”
“没有啊!我没有不舒服,就是……”
“就是什么啊?”
夏繁星把手中捏着的半块点心一口吃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