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不过,有一个人却很是脸生。
夏连翘视线定在了墨长明身后那年轻妇人身上,似讽非讽,“这位夫人是不是认错人了,你也不比墨沉嵩大几岁,怎么就好像从小看着他长大似得。墨家主,我记得你夫人可不长这样……”
她记得当初墨长明的妻子刘氏是个中年妇人,年纪大了,已是人老珠黄。可没有这个女子那么年轻貌美。
她当年还住在墨家时,陈佳莺一再想三她,她威逼利诱让刘氏透露了陈佳莺的陷害。她当时还觉得那刘氏虽是墨长明的妻子,可比墨长明识相的多。没想到,现在同样的位置,人却已经变了。
外人只以为墨沉嵩沉默寡言不善言辞,便觉得他好欺负。实际上,他只是不喜多费口舌。可这样,也极容易让人在嘴上逞能。有时候,话语能化为一柄利刃,伤不了人,也能堵的人心里难受。他不爱多言,那她这个做妻子的,自然不能让人占了便宜还给他们添堵。
所以方才听到那些话,她没有犹豫便开了口。
他们找上门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可想过当初弃他不顾的时候,可想过当年巴不得让他这个“残废”娶了夏家“废物”根本不管别人目光和他的心情就为了搭上一流家族的时候?
甚至,这些人还算是间接杀害墨沉嵩父母真凶又毒害了他的人。
夏连翘面对夏家的人都没有面对墨家的人那么来气。
那妇人上一秒还在嘤嘤哭泣,被夏连翘这么一说,直接哽住了。想到她的手段和威名,妇人瑟缩了下,拉了拉墨长明的衣摆。
墨长明回过神,忙解释,“连、连翘,沉嵩……是这样的,四年前刘氏病逝,我便续了弦。这是你们的新婶婶,朱氏。”
他叫着两人的名字还磕磕绊绊,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跟墨沉嵩关系并不近。
但很明显,有些人并不在意这个。
牧衍之忽的笑道,“墨师兄,没想到这真的是你的亲人,既是亲人来寻,不如先将他们请回去小住几天,顺便也告诉师父他老人家此事……”
墨沉嵩看了他一眼,却并未搭理他。
这样的无视让牧衍之笑容一僵,眼底浮现寒意。
夏连翘已经替他回答,“他们虽是沉嵩的亲人,但那都是曾经的事了。沉嵩早已脱离家族,与他们断绝了关系。”
此话一出,墨家众人脸色登时大变!
“沉嵩,我们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可不能抛下我们不管啊……”
“是啊堂弟,你可知道我们为了来寻你这一路吃了多少苦,连皇城的宅子都卖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