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无所谓平民或官将之后,然而在青锋团的氛围影响下,很多人的心都偏了,尤其昌燎,似乎有意在将他们变成自己的拥趸。”
寄书担心道,“您是同州东君,代表公爵,您的存在,可以压住青锋团,却也怕,触动某些利益,引来针对。”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怎么办?”席欢颜似笑非笑,“你不该担心你自己吗,你相当于我的前哨兵啊。”
寄书心中一震,书院学子的好斗、慕强之风已初显,在这没有过多权力倾轧的“单纯”环境中,东君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很难得到这些未来源师、武师们的真心尊敬。
如能维持表面的尊敬倒也罢,就怕有人故意拿东君的“平庸”说事。
寄书望向广场上正在隔离出来的两个战圈,心渐如铁,作为东君的身边人,他某种程度上也担着门面之责。
所以,他不能败,至少不能败在昌燎手里。
战斗的钟声再度敲响,寄书跳下了树,昌燎从椅子拼接成的临时床榻上打挺跃起,曲傅骄笑着婉拒了戏迷们的签名要求,青木啃着饭团匆匆跑出绿荫坊市,冬涉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第二个战圈中,人海又一次占据广场。
“第一场,青木、昌燎,第二场,寄书、冬涉,每次战斗结束,可休息三刻!”
四人分入两个战圈,曲傅骄暂等第三场,黄粱、玉铉、施夷、风雅等人也都聚到了近旁观战。
裁判道,“对每一位而言,都即将遭遇车轮战,故考虑到诸位的体力,本轮比试要求,十招内定输赢,如果十招已出,却无明显输赢,则判平手!请诸位拿出你们的绝招!”
“这不简单啊,每一招都得发挥用处。”
“到了考验爆发力的时候了。”
“这样才干脆,各自拿出硬实力死磕嘛。”
战斗开始的号角声,冲破了铺天盖地的喧闹,四人身形骤动,风驰电掣时,数招已过。
青木在昌燎狂风急雨般的攻势下率先出局,再看另一边,冬涉凌空旋身连踢,与刺来的数十冰锥硬碰硬,腿影和碎冰裹杂,仿佛飘了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