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那几个人还睡的这么死,也不知道出来看看。”
夏瑜一个白眼,翻的要上天了。
这群队友看来也不大靠谱。
“什么大事?死人了?”
佟怀信刚到第一现场,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获取,寨子的兄弟嘴都很严,没问出什么,只看到几个人抬着架子,架上的人肿的厉害,一看就是死了。
“寨主夫人,被劫了。”
“啊?”
佟怀信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反应有些夸张。
“你啊什么啊,这么大反应?”
“不是啊,那这燕家寨上上下下怎么这么平静,压寨夫人丟了诶,寨主不急着找人宰人,还悄咪咪地处理尸体?也太过平静了吧?”
“我不动敌动,引蛇出动,懂不懂?”
“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
佟怀信戏谑看热闹的专属表情包再现。
“什么?”
“这主意是你这个狗头军师出的吧?”
“嗯。”
夏瑜点点头。
“山本松崎又要搞事情,我可不能让他得逞。”
“又是这老东西。上蹿下跳的,为害四方。”
佟怀信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嗤之以鼻。
“又要麻烦小橘了,人还是要救的,总不能一直叫对方拿着当筹码。”
“嗯,山本松崎这么一闹,对咱们还是很有好处的。”
“也不能这么说,别低估了山本松崎,他可是没什么底线的人。”
“嗯。”
两个人边说着,边往前走,角落的黑衣人等二人走远了,才闪身而出。
他轻盈施展不错的轻功,轻而易举又无声无息,出了寨子,直奔山下。
他的目标,无疑便是山本松崎。
乔锦心在自己昏暗的小屋里,忽然满头大汗的醒来。
她伸出手臂,盲够到一旁的小桌上,摆放的那只电子小闹钟,蓝盈盈的光线,显示时间凌晨一点。
她已经然没有睡意,坐起来,靠在床头,偏头又看向了窗台的那盆红色的花。
那盆小花开的并不好,蔫蔫的,没有生气。
它似乎并不经晒。
她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披头散发,有如游荡的鬼魅,心疼的把这一小盆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它有些卷的叶片。
不出意料,指甲再一次被划破,她感受到叶片靠过来的主动,沙沙摩擦了两下,惊讶的低头。
这是它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动的表示欲望。
她心下动了动,来到电脑桌前,小心翼翼放下花盆,摸了摸花瓣,拿起桌上的小刀。
她好好挽起睡衣的袖子,冰冷的刀刃将指尖刚才被不小心被叶片割伤的划痕,扩大再扩大,她愣愣看了一秒,惊觉自己竟然没有痛觉,滴滴的鲜血,顺着手掌,滑到手腕,滑到手肘,再汇到花蕊里。
血流汩汩,却很细,她眼看着小小的花蕊有了生机,焕发了活力。
恍惚间,她的耳边,似乎响起了欢快银铃的笑声,清脆无比,是孩子的笑声。
“谁?”
她警惕起来,抬手熟练的给自己简单的止血,仅仅是贴了张小创口贴。
幸亏在左手。
不是惯用手,不容易被发现,她割的也不算大,目前也只涉及两个指头。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笑声又消失不见了。
她打开窗户,以为是屋里太闷,憋出病了,夜凉如水,还没完热起来,竟然已经有了惹人烦躁的蝉鸣声,打开窗户以后,这噪音更是一下子扑面而来,直灌入耳朵里。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总让她想起小时候,父亲逼着她学游泳,粗暴将她强硬推下泳池,摁着不让她出水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