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都是实话。”温亭湛淡声道。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当真是单久辞所为?”夜摇光皱眉。
“摇摇不是一向不喜单久辞,为何反而觉得他无辜?”温亭湛单手支颐,好整以暇的看着夜摇光。
“不喜欢不能成为我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我是不会被主观意识影响对一个人产生偏见。”夜摇光义正言辞道,“单久辞是个接触不少奇门异士之人,他身边修炼者不计其数,焉能够不知道我能够撬动死人之口?让下蛊之人服毒自尽,这不像是他那么聪明人该干的事情,若非他笃定能够一举杀了我们,那么让那人齿缝藏毒便是多此一举。再则,这个地方是他给你,要对你出手,当真是不需要等到现在,在你来之前就准备好岂不是更方便。最重要的是,他完全可以让你和南久王鹬蚌相争,暗中一下子解决你们两个麻烦,南久王没有死,他如何能够安心的拿下南久王的老窝云南?这个时候对你出手,而且还是不确定能够一招制敌的情况下,他得多蠢?”
“哈哈哈哈,我家摇摇真是越有女诸葛的架势。”温亭湛听完爽朗的笑道。
夜摇光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多亏夫君教导有方。”
“为夫与荣有焉。”温亭湛也是文绉绉的应答。
夜摇光翻了个白眼“所以说这事儿不是单久辞干的,但那人没有撒谎……”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一个知晓单久辞暗桩,又能够在单久辞不设防之下,假借单久辞之名,并且能够以假乱真,又想我死之人所为。”温亭湛漆黑的眼眸泛着幽幽的光泽。
“福安王。”只有一只和单久辞知己相交,单久辞一心扶持的福安王才有这个本事,并且福安王不知道夜摇光能够撬开死人的嘴,“看来陛下的确是把他的心养大了。”
兴华帝这才提拔他多久,三四个月的时间,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萧士睿身边最得力的温亭湛给弄死,不惜利用了单久辞,成了自然好,不成也有单久辞背黑锅。
“蠢货。”对于福安王的行为,温亭湛给了两个字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