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褚云攀一脸不可思议,他刚刚是真实感觉到,里面的宝宝抓了他一下。“它经常这样动来动去的吗?”
他这一副惊呆了的模样可把叶棠采给逗乐了“嗯。我便天天跟它玩!”
褚云攀心里一阵柔软,更多的是歉疚,这种时候,偏他不能常伴她身边。
褚云攀俯下身来,轻轻地把叶棠采揽在怀里,垂头亲了一下“棠儿。”
“嗯。”
“棠宝宝。”又亲一下。
“嗯。”叶棠采唇角带笑。
“等一切都结束,我们去应城。”褚云攀道。
叶棠采双眼一亮“好。”
褚云攀是安邦定国之能,亦有治世之才,但叶棠采实在不喜朝中诡谲的风云。到时梁王登基之后,褚云攀可以选择镇守应城,到时便可以带着她一起去。
“三爷。”这时,予阳气喘吁吁的奔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有信!”
褚云攀看到这简朴的信件,心下一惊,这是梁王的。
……
葛兰郡主被衙差门拖了下去以后,所有百姓都散了。
但葛兰郡主那么精彩的案子让他们意犹未尽,百姓们一边离开,一边碎嘴,不到半天时间,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葛兰郡主谋杀亲夫之事。
葛兰郡主暂关衙门大牢,程府尹立刻写了一张帖子,要将情况禀明正宣帝。
御书房——
正宣帝坐在黄梨木书桌后,太子立在一旁低声着跟正宣帝商量关于春汛之事。
太子低头看着正宣帝奋笔疾书,垂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前头还大病一场,差点就死翘翘了。现在居然像无事人一般,精神抖擞地坐在这里批阅奏折。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太子心中恨恨的。
而且,葛兰郡主嫁入了褚家,前头居然还冤枉叶棠采毒害褚学海,秦氏跟叶棠采都闹崩了,撕破了脸皮。
偏他娶的是褚妙书,褚云攀就算前面对他忠心,也会生出些不满和气恼来。那是他拉拢过来的人啊!
现在就因一个葛兰郡主,褚云攀跟他都有些离心了。
想着,太子脸色又是青黑了一分,胸口微微地起伏。
心里面更加的恨毒了葛兰郡主,要不是她不要脸非得嫁入褚家,那里会发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前儿个才出了毒害继子之事,现在又被吴夫人缠上,都闹到了公堂之上了!不用说,他这个父皇一定又会为她擦屁股。
“皇上。”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只见蔡结躬着腰,快步走了上来“参见皇上,参见殿下。”
皇帝连头都不抬,只淡淡地说“事情办妥了吗?”一边说着,手中的笔搁下,“最近啊,我这个孙女真是多灾多难,到国库里找几件可人的东西,给她送去压一压惊。”
果然……纵容着葛兰,让她在褚家闹事!太子俊脸沉了沉,眼底的杀意波涛汹涌一般。
“可是……皇上……”不想,蔡结却是脸色铁青,“郡主她……郡主她……”
皇帝这才抬起头,深深地皱起了眉“这是干什么?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了,结结巴巴的干什么。”
蔡结脸色微变,只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奴才……奴才不能完成皇上交代下来的任务……郡主她……被定罪了!”
皇帝和太子都是惊了一惊,一时之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太子挑着剑眉说“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蔡结连头都不敢抬,结结巴巴地道“群主她已经被判了罪名,谋杀亲夫。”
“什么?”太子和正宣帝都惊了一下,满满都是不可置信,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的?
虽然,父子俩已经